男人凉薄的目光深邃不已,慢条斯理地问:“所以,你嫁给我,就是为了报复林时衡?”
“不是。”
舒言愣了下,忽地笑了笑:“苏先生,我确实需要一个适合我的丈夫。”
舒言并没有说谎。
不仅仅是为了林时衡。
更是为了接手母亲留下的那些资产。
按照母亲的遗嘱,她需要结婚才能接手那些……
苏弋,只是刚好各方面都适合。
她说完,苏弋眯着眼打量她。
似乎在思索她话中的真假。
“舒言。”他欺身逼近,咬住她的名字,气息勾人,“当我的苏夫人,可不能弄虚作假。”
舒言怔了下,还没搞懂他的话中意。
滚烫的唇就压了下来。
舌尖被咬住。
衣摆被掀开。
腰间的手顺着脊背一点点抚下去。
她溃不成军地嘤咛,眼尾泛红,眸光似水,潋滟娇艳。
苏弋轻咬着她的唇,细细摩挲。
舒言的头脑混沌,意识都迷蒙成一片,她才缓缓抬眸。
苏弋的眸光暗了暗,却慢条斯理地替她理了理衣服。
眉稍是疏淡的笑意,语气意味深长。
“苏夫人,还有待锻炼。”
舒言只觉嗓子哑的厉害,她下意识抚了抚自己微肿的唇,才回过神。
“你不介意我和林时衡?”
她问这话的样子有些呆愣,苏弋轻声笑了下。
“那个啊……”
他挑挑眉,替她理了理衣服,“前男友都不算,我还不放在眼里。”
他的目光慵懒散漫,却格外专注,舒言微怔。
好在暧昧和旖旎并没有持续多久,苏弋似乎另有安排,把她送到律所后便离开了。
临走前,他递给她一把钥匙,漫不经心道:“你的东西,我让助理帮你搬到华时园,这是钥匙,不出意外,我平常都在华时园。”
“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
苏弋神色平淡:“我没有和老婆分居的癖好。”
舒言没再拒绝。
她到律所的时候,好友祈声声,和母亲生前的律师正等着她。
“舒小姐,依照您母亲的遗嘱,她名下的资产将悉数由您继承。只是宋家破产后,宋氏的股份也流入市场,那些股份您恐怕无法接收。”
舒言接过律师递过来的资料,点点头。
她之所以会主动向苏弋求婚,也有一部分是为了她母亲留下的遗物。
这是她妈妈在世上所剩不多的东西。
林时衡觊觎了很久,她不能让林时衡糟践她母亲的遗物。
签完字,舒言办完手续正欲离开,律师像是想到什么,再次开口:“对了,舒小姐,您母亲生前还有几样珍藏的首饰不知所踪,那几样首饰,警察局至今未找回。”
舒言皱了皱眉。
按理说,她母亲当年抑郁而亡,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况。
只是,一时间她并未多深思,点点头道谢离开。
出了律所,祈声声拉着舒言,找了间咖啡厅小坐。
她搅着手中的咖啡,调侃似的问:“所以,是谁那么胆大包天,居然敢绿了林时衡,和你光速闪婚?”
“你认识的,”舒言没想瞒她,漫不经心地吐出三个字:“苏弋。”
祈声声神色有些惊愕,:“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