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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远咎并未去医院,而是在药店买了些生理盐水,纱布,清洗,包扎了一下伤口。
他是认识楚以南的。
楚家长子,是个混不吝的主。但京城人都知道他喜欢曲娆。
他横刀夺爱,楚以南自然不忿。
不过,裴家作为京城三大豪门之首,在权势跟财力上都碾压楚家跟曲家,所以他无惧楚以南会冒着覆灭楚家的风险乱来。
只是曲娆,裴远咎看着缠在手腕上的纱布,桃花眼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远咎走后,曲娆嘴里那股甜腥味却越发浓郁,让她有想呕的冲动。
她瘫坐在沙发上,六神无主。
她怎么会咬他呢?
还咬的那么严重。
曲娆简直想把几分钟前的自己给痛扁一顿。
楚以南总算找到曲娆,大步过去,痞气的笑:“娆娆,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谁惹你不开心了?”
曲娆冷着脸:“不关你的事,少问。”
“怎么不关我事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楚以南看着曲娆身上的外套,面色陡然沉下来,“是裴远咎对不对?他欺负你了?”
曲娆:“你别瞎猜。”
“就是他。我刚才看见他了。”
楚以南没说自己被压制的不能动弹的事,只道:“他还警告我,让我离你远点。哼,不就是一个联姻对象,竟然还管起你的事情来了。”
曲娆看着他:“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丈夫,你对他放尊重点。而且他是我老公,不该管我吗?还有,你离我远点的好。”
说着,她起身,往外面走。
楚以南听着,意识到曲娆的心是偏向裴远咎的,愤恨的一甩手,将桌子上一个名贵瓷器给打碎了。
曲娆听见动静也没回头,在她眼里楚以南不算什么靠谱男人,花边新闻很多,是个情场浪子,哪比得上她的高岭之花白月光啊?
他当朋友合伙人还凑合,可曲娆从来对于除裴远咎以外的男人都不在意。
在她眼里,这些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裴远咎一根手指头。
下午曲娆回家的时候,楚以南提出要送她回去。
曲娆也很累了,就同意了。
车上,她忍不住打电话给裴远咎:“伤怎么样了?”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只是随意问问,并不如何在意。
但裴远咎回答的很认真:“没事。简单包扎了一下。”
“不用打个破伤风,或者狂犬疫苗什么的吗?”
“不用。伤口没那么深,狂犬疫苗是被病狗咬才用打。”
裴远咎的声音潺潺流淌,如同小溪一般清越明澈。
曲娆听着,嘴角就不自觉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