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
沈离意外。
傅应寒也抬头看向了李老。
李老颔首,“他们来的时机也不对。”
那时李老被族群里半夜的寒风呼啸和杂声吵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没多久又被吵醒,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心力交瘁的出去时,便瞧见了陈仲文和沈茂书,还有很多族人围绕着他们。
看动静不对劲,李老问怎么了。
这才知道,隔壁住着的埃文基人族长竟然死了!
他过去还看到那个族长死的很惨,浑身血肉模糊,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噬咬的,最重要的是族长是鹿身!
没见过那种场面的李老当即被吓得清醒。
更要命的是,他们从他借住的民户发现了血迹,还有族人说见他半夜气势汹汹的去敲族长的门,就说是他下的狠手!
太可怜见,他可太冤枉了!
他半夜去找族长,只是因为被吵的睡不着,想问问族长能不能换地方住,没有回应就认命回去了。
可族人们不信,他们像疯了一样说一定是他干的,是人为的,不用害怕之类的话。而李老当时年轻气盛,加上几天都没休息好,也没有收获,几句就被气的怒上心头,和他们打骂起来。
陈仲文和沈茂书见势拦架,被族人们叫着催着抓他审问。
李老就更气了,直骂他们莫不是一伙的故意算计他,然后和他们二人也打了起来。
“最后是茂书顶着我的拳头没有还手,硬把我按住,拽进了屋里,而陈局在外面安抚着埃文基族人,才算勉强解决了冲突。”李老说。
沈离稍稍坐直,“我外公?”
李老回忆着,笑说道“没错。当时可能是他当时看着白白净净的,又沉稳,给人的第一印象还行吧。我就勉强压着火气问他什么人,就那么搭上话你说我回的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又摊手,“只是后来陈局进来后臭着脸,语气又冲,老夫火气又上来了,和他对骂了一顿。后面几天其实也互相看不顺眼,总是茂书在其中调和。”
沈离脑海里仿佛也随之勾勒出了沈茂书的新形象。
一个冷静平和,但不动声色间心思也果断狠决的年轻男人。
她听的入神,问“后来呢?”
李老叹气,道“后来他们就在查族长之死。很奇怪,埃文基人言语间多避讳,吞吞吐吐的不肯说清楚。还是茂书找上了当时的族长之女,耐心安抚对方沟通一番,套出了数年前死的鹿女二人之事,结合报案人的叙述,他们便就此追查下去。”
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