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睡衣被男人蹂躏出暧昧的褶皱。
江梓衿微蹙着眉,她感觉出难受了,软软的呓语从唇边溢出。体温逐渐升高,脸上沁了一层薄粉,长而卷的睫毛簌簌的发颤。
“唔”
男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来的痕迹,夜色模糊了他的五官。
他仔仔细细的给江梓衿扣上扣子,手指怜爱的拂过她的脸颊,指节卷着柔软稠黑的发丝,绕着食指缠了一圈,然后散开,将发丝挂在江梓衿耳后,露出她如白玉般的耳垂。
江梓衿躺在床上毫无察觉,任由着人为所欲为。
男人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单膝跪在床上。
他身材极好,胸肌鼓鼓囊囊,肌肉线条完美紧实,块状的腹肌给人一种充满爆发力的男性吸引力。
胸口蔓延着数不清的刮伤,愈合的伤口呈现出暗棕色的疤痕,一直从胸口到下腹。
就像是被人用小刀残忍的一点点切下皮肉形成的伤。
“娇娇。”
高大的男人伏着身,声音也低哑的不像话。
他脱光了衣服,爬上了床。
将床上沉睡的少女揽进了自己怀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喷洒在江梓衿的耳廓,他手臂用力,痴迷的闻着她发间的香味。
江梓衿软软的胳膊贴在他胸膛上,睡着时微张着嘴,露出一点红软的舌尖,看起来很乖。
“你是我的。”
男人喘着粗气,宽大的手扶住江梓衿的后脑,他手腕上有一个亮银色的圆环,在夜色中细小的字体被模糊得很难分辨。
只依稀看出两个字。
‘平安’。
江梓衿第二天醒来脖子一阵酸痛,好像是落枕了。
她有固定的生物钟,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足足比平时晚起了一个小时,而且还浑身不舒服。
“我睡觉挺老实的啊怎么这么疼。”
江梓衿揉着脖子去洗手间洗漱。
系统:“”很想说,但不能说。
江梓衿刚走到客厅,发现本来安装好的新锁好像又坏了。
“嗯?”
她走过去看,发现铁锁撬口的位置被直接掰坏了,正常人的力道肯定没有这么大,也没有人闲的没事会来撬她家的门。
这和昨天坏了的锁一模一样。
一次还能说是‘意外’,那第二次呢?
江梓衿眼神一动,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了上来。
昨天晚上
肯定有人来过她的房间。
脖子上的酸痛瞬间变得奇怪起来,就连胸口上也有着细细密密的刺疼。
江梓衿脸色一变,立马跑到浴室,解开胸口的扣子。
本来雪白到毫无瑕疵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道艳红的吻痕。
锁骨上还残存着两边对称的咬痕,不算很深,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昨天晚上咬的。
江梓衿抓着自己睡衣领口,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到底是谁?
能直接潜入她的房间,还
江梓衿抓着领口的指节泛白,殷红的唇肉几乎都要被她咬破。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您好,警察。”
低沉的嗓音有些熟悉。
江梓衿顾不上多想,扣上扣子,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肩背很宽,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眼眸深邃英俊,鼻梁也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