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衿屏住了呼吸,她把耳朵凑到门边,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嗬——’
门后的声音艰难到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能无助的发出一些单音,指甲抓挠在门上的尖锐声听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嗬跑快”
刚刚砸过来的东西
是人!
随后,什么东西被割开,皮肉划开的细小声音极具穿透力,全部传进了江梓衿耳朵里。
她猛地后退两步,那声音——
是喉管被割开的声音!
江梓衿的背靠在了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上,一双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勒出一个纤细诱人的弧度。
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
从她开始找进去的开关,到现在听到奇怪声音的这一段时间里,就没再听到季宴礼的声音了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红艳的唇畔上下张了张,“季季宴礼”
江梓衿多么希望自己身后的人就是季宴礼,但季宴礼的胸膛不可能这么冰冷,也不可能连一丝起伏都没有。
就像是一个——死人。
周围的环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了。
四周一片漆黑,渗人又阴森。
寒冷的气流流窜全身,面前紧闭的铁门上,有什么液体流了出来。
江梓衿闻到了一股腥味,浓郁的几乎化为实质。
是血。
源源不断的血液从门缝涌出来,让她几欲作呕。
泪水盈满了眼眶,江梓衿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巨大的恐惧几乎要将她吞没。睫毛沾了泪水粘成了几簇,精致的小脸白的透不出一点血色。
【害怕吗?】
身后的声音磁性低沉,极为悦耳。
男人很高,微微垂下了头,冰冷濡湿的东西贴在了江梓衿细白的脖颈。
江梓衿就感觉有一个冰块靠在了她身上,给她冻的唇色发白。
“你是谁?”
少女声音微颤,不知是怕的,还是冷的。
【别怕。】
脖颈处被身后的东西玩弄出一大片暧昧的红意,江梓衿哭得眼尾红艳,像朵娇弱的菟丝花,只能依靠着别人才能站稳。
他在舔她,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的点心。
【我疼爱你都来不及】
江梓衿犹如被人施展了定身术,被人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江梓衿敏感的软了腰,她想跑,又害怕身后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
害怕他会杀了她。
豆大的泪珠从她眼里滑落,滴到桎梏住她腰身的手臂上。
身后的‘鬼’亲吻她的动作一停。
“季宴礼”
她无措的喊着季宴礼的名字,脸都哭红了,羸弱可怜。
“别碰我”
身后的‘鬼’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股被砂石蹭过的低哑动听。
【我不会伤害你。】
宽大的领口处,是一片晃眼的粉白。
江梓衿被欺负的直哭,细白软肉被蹂躏了个遍,就听到‘他’在耳边警告。
【不准再进实验室。】
【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