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楠等人也是陷入懵圈当中,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追司澜妤怎么就追到长垣王头上。
关于长垣王在白水城的事情,他们是知道的。
他们还知道,长垣王花费三万两黄金将千丝玉心莲给买走了,据说长垣王身边还带着个小姑娘。
所以,他们也没往司澜妤身上去想。
没曾想,司澜妤倒是厉害,居然找到长垣王当靠山。
而长垣王口中的王妃,他们也是不曾听说过的。据他们得到的消息,长垣王尚未娶妻,怎么就多了一位王妃呢?
白石楠那是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听明白了?”元浔又轻斥一声。
“是,草民领命!”官大一级压死人,元浔可是超一品的亲王,白石楠再不服,也得乖乖领命。
“我们走!”元浔这才让封南絮回到马车里,吩咐属下启程。
白家人不敢再拦,纷纷让开了一条道儿,放他们离开。
目送着他们离开的身影,白石楠的眸光恨的要喷出火来。
没在理会元浔等人,他让人先把被砍了手掌的男子搬回府里去。
一回到府里,立马有人带了大夫过来。
“大夫,如何?”白石楠在大夫看完后,赶忙询问起男子的情况。
“来人下手极其狠辣,五爷的手掌整个被切下,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手,是不成了。”大夫如实回答。
白石楠看着自己的五弟,满脸的愧疚,“是二哥对不住你,就不该带你去的。”
“不管二哥的事儿,是那个长垣王的错。这个仇,我记下了。管他什么长垣王,等老子好了,定让他好看。”白家五爷白石昙是个冲动的人,把账记到了元浔头上。
白石楠看到他这样,越发的头疼,“你还是安静的养着吧,长垣王府,还是远着些好。”
“二哥,你为何如此怕他?”白石昙表示不解。
“不就是一个落魄王爷么,就算他是先帝嫡子又如何,如今坐在皇位上的乃是慕太后所出的大皇子。他又算个什么东西,没得什么时候,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你懂什么。”白石楠烦躁的拧了拧眉,喝住他。
“你以为,当今圣上的皇位很稳固吗。他们慕家是文官,手里一点兵权都没有,顶什么用。倘若长垣王死了还好,偏偏他安然回来了。”
“你可知道,长垣王的亲娘是谁,是容太后,定国公府容家的嫡姑娘。如今的定国公容禹,是长垣王的嫡亲外祖父。”
“当年,长垣王可是定国公跟定国公世子一手带出来的。你去跟他叫嚣,你觉得你有几条命?”
“他那么厉害,他怎么不当皇帝呢?”白石昙很是不服。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当?”白石楠白了白石昙一眼,对于这个头脑简单的弟弟,他也是操碎了心。
“西北旱灾蔓延到北境,如今北境乱了。慕家安插到北境军营的人,被拔除的干干净净。还有流窜在江南的暴民,一路闹腾直奔京城而去。你以为这些事儿,都是巧合?”
“这……”白石昙呆住了。
“只知道窜个儿不长脑袋的东西,你就是蠢死的。”白石楠又骂了白石昙一句。
“他们若是成了事儿,这天下可就易主了。所以,你少去招惹长垣王府的人,这个亏,咱们只能咽下去。”
白石昙撇了撇唇,没有再接话。
过了有一会儿,他才是仰头看着白石楠,“二哥,那司家那个丫头呢?”
“咱也不管她了?可别忘了,那图,在她身上呢。”
“我知道。”白石楠阖了阖眸。
“急什么,她只要一日没有成亲,跟别人圆房,就不会有人知道她身上的秘密。我自会派人盯着她,一有机会,就把她给掳回来。那张图,只能落在咱们白家手里。”
说话时,白石楠眸底涌动着冷冷的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