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二看他一眼,无奈叹口气,“那能怎么办,我们都被陆家族谱给踢出来了,还能舔着脸去要银子?怕不是还没进门,就被那女人给打出来了。”
他可不想去挨打。
陆老大听得生气,一巴掌拍在对方背上,“你就这么没用?我们家成这副德行还不是被她害的?一个女人罢了,她还真喘上了。”
要不是因为这女人故意设计,他们怎么可能被踢出族谱,惹得如今村里其他人也不怎么待见他们。
连他在镇上好不容易跟着陆家人找到的活也没了,简直要气死他。
再这样下去,他们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陆老二被打得到吸一口凉气,没好气地道:“如今我们陆家成这样子,还不是大嫂干的,她好端端的为什么给那女人作证,要不是因为她坐实了娘卖婉儿的事,我们怎么会被踢出族谱。”
越想越生气,他一把推开陆老大就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
刚回来的刘翠凤却被这话吓了一跳,站在门口一动不敢动。
陆老大已经因为这事打过她了,她可不敢在对方气头上说话。
一见对方的样子,陆老大就气得怒骂道:“还不滚去做饭,愣着干什么?看见你就烦,滚远点。”
说着,就进了屋子。
心里的怨气却越来越浓,自家婆娘那次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给三房那贱人作证,害了全家不说,还让那块好地没了。
一想到那天的事,他就恨不得打死这蠢婆娘。
说什么害怕许意知,他以前怎么没见对方害怕。
刘翠凤却松了口气,心里对许意知已经恨到了极点。
当时情况紧急,没考虑那么多就帮了许意知,谁知道那贱人如此心机,只让她后悔。
许意知这会却不知道陆家人的想法。
她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一家人吃过饭后,就各自洗漱了。
许意知则是拿着金针去了陆让的屋子。
刚推门进去,陆让就立马合上了手中的书,一副神色如常的样子,“怎么了?”
许意知瞥了眼对方眼中的慌乱,只当没看见,淡淡道:“来给你施针。”
说着,就伸手挪了个椅子在对方身旁坐下。
陆让“哦”了声,才掀开了裤腿。
许是因为长久不见阳光的原因,他的腿很白,只是在膝盖上方却有一道明显的伤疤,在白净的腿上有些晃眼。
许意知拿着金针的手一顿,却没多问,只道:“你的腿能有感知了记得告诉我。”
药物作用再加上灵泉水和金针,应该过不了多久,对方的腿就能恢复痛觉。
陆让点了点头,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有期待也有担心,两种情绪交织着,反倒让他不自在起来。
许是看出了对方的不自在和紧张,许意知淡淡道:“你不用焦虑,也要相信我的医术,你的腿一定能好,你也一定能重新站起来,只是这个过程可能会漫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