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这头老牛把街上拉的,你把卫生费交一下。”
“是是——不知道多少银子。”
“一百文。”
“啊!这么多,我这一车柴火才卖多少钱。”
“那我不管,这是我们县太爷定的,不交就没收你的牛车,对了你进城的税票呢我看看。”
“什么税票?”
“就是你交完税给你的收据啊。”
乖乖收私税的这么硬气他是头遭见。
“这个我是一早就等在城门口,趁着刚开门的时候,门口混乱混进来的,所以还没缴税。”
“好吧!原来还是位刁民,现在你把税补上,还有你这破产吱咛响个不停,把噪声税也交了,一共是一两银子。”
你大爷的,这车柴火能卖多少?最多七八百文而已,税你敢收一两。
“这个柴火还没卖,要不我把柴火免费给你抵税如何?”
“我们要你柴火做什么?这能值几个钱,没钱也好办,那就把牛车留下。”
“别呀,我家里就这一头牛,还靠它劳作呢。”
“你个老穷酸,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再不识相点,我们就以抵抗执法罪把你抓起来,蹲号房。”
“大爷,高抬贵手啊。”
“大爷手贵的很,抬得也高,你总得拿出来让老爷放下手的东西吧。”
“真的没有,你看这样行不行,等我把柴火卖完,凑一下再缴税如何?”
“谁有那功夫等你,卖不完你还不缴税了?”
“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是不是的,我看这小子不老实,头,逮起来蹲几天号子就老实了。”
“你交不交?”
“在下我真没这么多钱。”
“那走吧你,把这刁民抓起来。”
很顺利,高一鸣被抓进了嵩县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