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莫甘娜的脸有些红了，尽管很不愿意说出这三个字，但她明白，自己不能说谎。这本书除了洗白了恶魔文明，强化了恶魔文明的文化自信以外，还弥补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遗憾。

当时莫甘娜背刺了一把天使文明，提出了自己的秩序，但始终是被天使文明的正义秩序压了一头。自己的秩序并没有受到认可，魔人文明除了认可自己的秩序以外，更多的还是认可自己的个人魅力。

莫甘娜也知道，凯莎有鹤熙的协助，其知识宝库必定超越自己的学识库，自己的文明也必然在文化层面被压了一头，堕落自由在凯莎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这是一根刺，一根不能言说、但始终无法消弭的心刺。而在今天，这位形似死神卡尔的少年，写出了这本书，以一种自己都没有考虑到的角度弥补了自己提出的秩序，也拔出了这根万年的刺。

莫甘娜知道，这位少年不是死神卡尔，从来就不会是死神卡尔。他可能确实与冥河星系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他一定不是死神卡尔，他就是他自己，冥神萨斯。虽然不知道他从哪听到那么多她与死神卡尔的秘辛，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具有冥河版的四代神体，但他就是他，一位真正把自己当作朋友的神。

“主人，要凉冰为您端茶嘛？”此言一出，萨斯当场破防，手中的专著都掉在了地上。自己只要求对方穿女仆装，做一天女仆，不是想玩角色扮演啊！

本来在萨斯的想法里，莫甘娜最多心不甘情不愿地穿上女仆装，然后敷衍一下就行，自己都做好拍几张照片以后调戏她的准备了。但打死萨斯也想不到，莫甘娜这么敬业，萨斯可以发誓，自己对嫂子绝对没有想法，绝对！

哦，不对，在这个宇宙里，死神卡尔也不算自己的哥哥，莫甘娜也不是什么嫂子，那没事了。萨斯的神色恢复了几分正常，不过面前的莫甘娜似乎很想看到萨斯继续破防，所以她舔了舔自己的红唇。

这个动作的杀伤力太大了啊啊啊！萨斯确实继续破防了，想象一下，集妖媚与清纯于一身的恶魔女王，正弯腰看着她，脸颊绯红，还舔了舔红唇，这谁顶得住啊！

“主人，您的脸好红啊，是因为喜欢凉冰嘛。”莫甘娜继续调戏着萨斯，可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少年给她这么亲切的感觉，让她可以卸下伪装，重新变成古灵精怪的天使凉冰。

“女王，这本书确实是神作，我也接受基因提取计划。。。”推门而入的琪琳觉得自己看到了自己绝对不能看的一幕——莫甘娜一身黑白女仆装，半个人贴在了萨斯的身上，而萨斯满脸通红，微微偏头，不敢直视钻进怀里的莫甘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