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阵的狂笑声在山谷里回荡着,掉了匕首,烧火的人站起身来,三个人热烈的拥抱在一起。
“真没想到呀,我们弟兄仨会以这种方式见面。”田军说。
“,是军哥踩到枯枝,说不定那刀已经扎到小华兄弟身上了。”林建良说。
“大哥二哥,我高华还以再也见不到们啦。”
烧火的人正是被中江市警察局通缉的逃犯,曾经被许文在腿上扎了一刀,江凯地产公司的安保部打手高华。
那天许文夜闯江凯地产大厦,将高华制服后正在逼问劳强的下落,不小心被高华按动了警报器,所以不得不撤出了现场。
高华受伤后先是在江凯大厦的地下室里养了一段时间的伤,等警方对高华的注意力减少以后,他悄悄的开车逃出中江,来到了他出生的地方藏了起来。
田军、林建良和高华都是光荣林场职工的孩子。在那种苦寒之地出生的人,性格里都有一股倔强劲儿。林场里没有学校,上学要坐车去几十公里外的镇上。到了冬天大雪封山以后,他们便有了一个长长的假期。
家庭条件好一点的林场职工,都在镇上或县里置办了房子,让孩子们到城里面接受良好的教育,将来好离开这片富饶却孤寂的土地。
田军他们父辈都是扛着枪常年在山上巡逻的人,自己没有钻营的能力,家里更没什么财力。只能让孩子们在山里面野着,让他们接受大山的教育。大山给了他们坚毅的性格,良好的身体和一颗孤寂的心。
高华18岁那年,兄弟三人在猫窝上面的那间小屋门前一起磕了头,结拜成异性兄弟。然后三个人便一起下山去了哈州,从此他们就再也没回过光荣林场。即便是有时候为了避难来到那间小屋暂住,他们也是刻意的绕过林场的总部。
后来他们听偶然遇到的林场职工说,父母都已经不在山上,他们从林场里领了笔钱下山老了,至于他们在哪里养老,高华他们从都没打听到。
三个人在那间小屋里住了一个月,田军估摸着他们的那件案子已经没有人关注,于是三个人一起又回到了哈州。在哈州的那段时间里,三人的日常开支基本上都是由高华负责的。高华的身上带了大把的现金,他们在哈州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一天,高华突收到一QQ信息,他兴奋的躲到自己的房间里打了半天的电话,出来后便兴冲冲的问田军和林建良。
“,有个发财的好机会,你们干不干?”
“干呀?当然干了,我们怕什么?”两人一同回答。
“好!既然大哥二哥都要干,那我们就干他一票大的。”
“这票大的能少?”军问。
“军哥,我这么给你说吧,这活儿至少保底能挣一干万,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挣两干万。”
“啊,有这么多?那我们干完了一票,岂不是一辈子用干活了?”林良也兴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