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逐渐的苏醒过来,他抽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的结结实实,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他左右晃了晃头,有些疼又有点晕,刚才许文将他的头往地上磕的那一下,还是留了一些力气的,否则这时候他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
许文走过来将小老头拎起来,叫他靠墙坐着。用手拍了拍小老头的脸说:
“功夫不错呀,道上混的吧。”
小老头鼻子哼了一下不屑的说:
“老子在道上混的时候,你小子还没出生呢。”
“那好呀老前辈,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许文拉了一把椅子过来,点上一支烟悠闲的抽着。
“赶紧给我解开,你个小兔崽子。”小老头挣扎了一下骂道。
许文听到小老头这样说,忽然想起刚才他曾经问自己是不是小彬,于是问道:
“你刚才叫我小彬?”
“你不是麻雀的徒弟小彬吗?”小老头反问道。
许文心中一动将计就计的回答:
“是呀,你又是谁?”
“我是你二师叔乌鸦,你不记得了,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既然是这样,那你说说我姓什么?”
“你姓什么我倒还真不记得了,当初师弟把你领来的时候说过,后来就都叫你小彬,不记得你姓什么了。”
“你师弟又是谁?”
“我师弟就是喜鹊呀,你”这时乌鸦把嘴巴张的老大,似乎发现了什么,将马上要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我什么?继续说呀。”许文催促道。
“你,你不是小彬。”乌鸦似乎有些后怕的说。
“我就是小彬。”
“不,你不是,我想起来了,小彬的年纪比你小很多,你根本不是麻雀的徒弟,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小彬?”
“不是你说我是小彬吗?怎么又说我冒充。再说了,我不是小彬难道不能是大彬吗?我师父徒弟多着呢。”
听了许文的话乌鸦冷哼了一声说:
“哼,我师兄麻雀一生只收过一个徒弟。”
许文听乌鸦这样说知道自己已经装不下去了,于是换了一副口气问道:
“那你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乌鸦眉毛向上一挑,并不惧怕许文。
“那好呀,既然我问你你不说,那就让它问问你吧。”许文将刚才乌鸦使用的匕首麻醉枪的刀刃贴在乌鸦的脸上说。
锋利的刀刃贴在肌肤上,令乌鸦的汗毛一根根的都竖了起来,他的迟疑了一下回答:
“我叫严福。”
“哪里人?”
“不知道,从小在中江的大街上长大。”
“麻雀和喜鹊的真名叫什么?”
“不记得了,我们从来都是叫绰号的。”
“你师父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