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潋只顾着生气,完全没有留意到某人逐渐幽深的眸子,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周敬北额间已经忍出了些薄汗,以后还是不要这么主动的帮她收拾了,真的很考验意志力。
尤其看着那里的红肿,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她的表情、她的声音,像电影画面一样在他脑海里回放,好想再来一次啊。
脑子里有了想法,便要立马落实到实践。
等陈潋收拾好身上的衣服时,就看见周敬北已经到了副驾驶,正在系安全带。
“去哪儿?”陈潋以为他会随着周镇国,在陆家过夜,没想到他这就要离开。
周敬北将安全带系好,掀眼,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样子有些狼狈的女人,心情莫明很好,就像欺上去将人好好欺负一番,“回家。”
简短的回答后,周敬北发动车子,正要一脚油门下去,就看见她在后排不老实的扣着车门,一瞬间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干嘛了?危险!”
陈潋也知道危险,但今天是她开车送周镇国来陆家的,要是自己中途离开,谁把人送回去?答案自然是李承。
李承妥妥的冤大头,怎么摊上周敬北这么个老板。
上次李承周日顶替她陪董事长钓鱼的事,自己心里就很过意不去,再麻烦人家自己和曹晓蓉就没什么本质区别了。
“你放我下来,现在我的工作还没完成,明天还要将董事长带回去。”陈潋瞪圆眼睛,小脸上满是怒气,想要打开车门,却发现周敬北已经将车门锁上了。
想到她刚才的举动,周敬北也忍不住一记刀子眼射在陈潋身上,“再不老实,我就在这里再要你一次。”
这句话很是管用,最起码陈潋扒门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眼神的杀气已依旧很甚。
“你这种舒服的时候‘老公你好棒‘,提起裤子就‘你好烦,离我远一点’的态度,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搞的他像个工具人似的。
“还有,刚刚最舒服的人可不是我,现在知道自己还有工作,是不是有点晚?”
周敬北一句接着一句的等着她,陈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冷着一张脸道,“我是在工作,但抽个空睡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周敬北也不管是谁睡谁,直接一脚油门冲出了底下停车场,“先回家。”语气不容置喙,“难道你想让其他人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话倒是提醒自己,现在她正处于一种衣衫不整的状态,衬衫领口的扣子不知行踪,内衣的暗扣也不翼而飞,双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举手投足尽显媚态。
她默默的往座位上缩了缩,现在的确不是出现在外人面前的好时机,先回去换一件和身上差不多款式的衣服再回来。
周敬北从的目光从后视镜收回,连自己都未曾注意到自己暗暗吞了口唾沫,踩油门的那只脚不断发力,车子如射出的箭般在夜里的街道里奔驰着。
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硬生生的缩短为十分钟。
两人到了半山别墅,大门一关,周敬北便将她拥进怀中,甚至连灯都没开,就开始在黑暗中急切的寻找着她的唇,脑子里都是她刚刚在车上眉眼如丝的模样。
两人力道悬殊太大,周敬北又是那种进入状态后就不管不顾的性子,陈潋身上本来就被摧残的差不多的衣服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他发泄兽性的工具。
“周敬北,你放过我吧,明天,明天你下班我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