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带着一百多兵马到前方涤荡一番之后,梁山和白虎山的联军直接往后退了三里地,一时间在青州城上居然连贼军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城中军民大喜。
青州城门开了一个小缝,专门放了呼延灼他们进来。
傍晚城中又派人来:“请庄主到城里头去,太守大人正为呼延将军大办宴席呢。”
孙新摇摇头:“城中俺就不去了,城外军事紧急,俺在此间防守营寨,还请跟太守大人告声罪。”
孙新现在可不想进青州城,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逃都来不及。
那吏员闻言皱眉道:“太守邀请,孙庄主如何不去,若是请不到人,俺们回去也不好回话的。”
孙新让庄客给那吏员送了一串钱,笑道:“劳烦你在慕容知府面前说情则个。”
吏员只能走出营房,嘴里却还是嘀嘀咕咕的。
“做起这般大的排场真到了贼军到达之时却连发兵都不敢,还不是要看呼延将军带着铁骑出去才能抵挡贼人,怪不得城中人都说,这护保军是个做不得数的银样镴枪头。”
下午十分城中又来了护保军的农兵汇报消息,说是呼延灼声称要使用护保军的草料厂,要让加强营换地方,还要把他们的粮仓给腾出来。
栾廷玉听闻之后带着士兵来问孙新,孙新闻言皱眉。
“地方不能换,那草料厂是我们买下来的,也不是什么军事重地,没有把我们赶走的理由。”
他又问:“青州府是什么态度”
那护保军的农兵就是加强营里的,受了委屈,此时语气也不禁有些生气,汇报说道:“青州府衙里头来了人说是要把草料场和粮仓交于州府防守,不然就要用强。”
孙新合上书本笑了一下。
这做事情是越发的明目张胆了,可是军事上的事情还是实力为尊,这点小动作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们的援军到了哪里。”
栾廷玉回答说:“刚刚得到的消息最快的已经过了潍城府,后续部队也全都经过了莱州。”
“已经过潍坊了”孙新一笑:“呼延灼倒也是做了一些好事,要没有他和梁山演这一出戏。把周围的凉山贼军都测了,咱们的哨兵还没有办法联络的这么清楚。”
左不过两天监理会的援军就到了,现在他是完全不急了,青州城里面闹得再厉害也没关系。
孙新背着手站起来吩咐庄客写命令。
“加强营人人枪上刺刀,死守营房不退,若是他们用强就在城中跟他们开干,我看他们有没有这個胆子!”
那加强营的传令兵闻言眼前一亮,兴高采烈的带着孙新的命令便回去了。
孙新完全不慌,就凭他六百多的加强营掷弹兵,真开干了青州城里面还真没有这群掷弹兵的对手。
何况他在城北还放着一个团呢。
当天下午青州城中几乎火并,最后还是慕容彦达出面去找石秀说项,看到了孙新的命令之后又派人来孙新这里,孙新咬牙不放,于是这桩官司便轻易的扯皮到了次日。
慕容彦达也没能壮起胆子真跟孙新开干,倒是钦州城中的乡居已经全都和慕容彦达,还有呼延灼站在了一边,对孙新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