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赛花警觉起来,连忙强制命令自己整理好心思,将重心全放在工作上。
做好生意对她来说比起和孙新恩爱要重要许多,曾赛花强行压下了自己古怪的念头,终于一心一意开起会来。
这场会开的从上午开到了大中午,吃过茶点之后众人都是十分兴奋,畅想着未来这曾头市上建立起的巨大纺织工业所能带来的滚滚利润。
到下午汇报工作也做完了,曾头市这里虽然已经同意了孙新的计划,但后续的进一步手尾还麻烦着呢,只能确定一个意向将厂子先建立起来,还要规划出一片专门用来种黄麻的地方,除了做这些实事之外再多的暂时也说不了。
这些东西交给手下去办就行,孙新提出要到凌州城去一趟,曾赛花眼珠一转,连忙表示自己也要去凌州办事,正好同路。
孙新和武松护送着曾赛花的车马刚出曾头市,曾赛花就掀开车帘叫孙新到车上来坐。
孙新在武松和曾赛花的火家面前毫不掩饰,直接弃了马匹钻进车中。
“未来咱们在辽国真要做出那么大的声势来吗?”
孙新听见怀中美人的问话,早看出这女人虽然痴缠但是其实事业心极重,他哈哈笑道:“怎么?一年六百万斤麻纱你卖不卖得动?”
曾赛花吸一口气,心中又期望又紧张。
“这个数字可真吓人,我一生也想不到自己能经手如此大的事业。”
孙新笑道:“不光是六百万斤麻纱我与你说吧,在我的登州地面上还要产近两百万斤的纱线,五六万石的粮食,未来都是要往北边发卖的。”
“五万石粮食?”听到这个数字时,曾赛花的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便是俺爹爹的曾头市上有五六万人口,一年留不出这许多粮食来,你登州手下的男女大都是其他庄上的客人,你自己的庄客才不满五千,怎么能种出五万石粮食。”
“俺的本领你未必不晓得?”
看见孙新那坏坏的笑,曾赛花只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虽然还是难以想象,但是她早溺在男人怀中不愿离开。
对着孙新的脸庞,看了又看,曾赛花终于甜蜜的点头道:“只要是你说的都能做到。”
孙新听到之后心中也高兴。
他也想显摆显摆自己种地的能力,比起办工厂那才是自己的看家活计。
都不要明年的收成下来,光是现在他仓上积压粮食的就有五六万石,大多数都想要往北边卖去。
明年春天新粮下来之后这些都变成陈粮了,正好利用北方粮价高涨的时机赶快换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