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如何?”
“甚是雄伟,比之俺的扈家庄那是强了好几倍了。”
曾大官笑笑:“是了,你也知这山东河北一带正是乱地界,想要办这样大一个庄子不容易啊。”
扈太公心中已感不妙,硬着头皮道:“那是自然。”
“俺现在想要联合一个豪杰,为的就是对抗那愈发嚣张的梁山贼寇,既然是想要联手总要联合一个有能力的对家是也不是?”
“是这个道理。”扈太公感觉自己尴尬的额头上汗都出来了,但他心中想着为自家孩儿多出一份力气,便又硬着头皮道:“俺那女婿刚刚打败了两百多人的一群马贼,那可不是普通的贼寇,纷纷是一人双马,为首的叫做是郁保四,纵横河北山东没人能了结得他,却被我那女婿一出手,不到多久时间便剿灭了。”
他说着却见曾大官只是笑而不语。
扈太公硬着头皮说下去:“这一仗很是显了威风,而今他的孙家庄在整个登州以东掌控了二十余个庄子,九万多男女都听从他的调遣……”
“咳咳……”曾大官直接站起,“俺有些醉意了,请老弟稍歇,晚间再与老弟饮酒。”
看着曾弄放下酒往离去,扈太公张张嘴却说不出什么来。
当天晚上再喝酒时,却是曾弄带上了自家留在庄子里的四个儿子一起来与扈太公吃喝,扈太公都是六十几岁的人了,哪经得住那几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子灌酒,一晚上根本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又去找,却闻曾大官进州城与州官宴饮去了,被接连的冷落,扈太公心中知道这件事情已办不成,只能提出离开。
曾弄挽留了一阵便送了一份大礼物让扈太公带着回家。
看到那礼单和自己开出来的礼物,价值几乎等同扈太公心中再次叹了一口气,这是一点人情都不想欠自己的,拒绝之意实在是太明显了,自己这一趟回去可是不好和女婿交代。
扈太公离开,曾大官这才不再躲着不见人。
在他看来那孙新哪里配和他联合?之前史文公推荐孙新来他曾头市上也不过是给自己做一个手下而已,现在孙新却是想到他曾头市上来办厂子,借由他的脸面壮大自己的势力。
多事之秋,他曾头市的事情多到自己尚且顾及不暇,又如何有心情去理会那孙新。
至于扈太公所说的孙新可以一战便剿灭险道神郁保四,郁保四的这支势力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孙新一个小小庄主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想想扈太公和孙新的关系,曾弄觉得多半是扈太公自己带上了独龙岗的人马大兵去帮助自家女婿打下这份家业来。
独龙岗上出个几千儿郎,再加上他那孙家庄上拉出千余丁口,四面布网,围追堵截,要灭掉一伙两百多人的马匪,拼上些代价如何不能成功?
曾弄笑着摇摇头:这事情骗其他人可以,想要在他曾大官这里糊弄过去却是嫩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