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姐和两个庄客在那里吃枣糕的时候孙新就走到柜台边拿起账本翻了一翻。
一个月售卖下来孙家庄所做的棉纱卖了十多两银子,而那鸡油菌却只卖出去十坛,价格挺高,但是总共的收入也不过五两。
看来哪种产品更适销对路已经出了结果了。
这边的顾大姐一边吃枣糕一边对孙新道:“那鸡油菌虽然许多人来问,可是价钱太贵,一些有钱人家买得起,但这样的人家都是更愿意吃自家厨子的手艺,不会买咱们的菌子。”nt
孙新点点头,如此说来这秸秆棉的销路是远胜过鸡油菌了。
孙新合上账本转头对几人吩咐:“以后的客人便别再给他们介绍菌子了,只说这棉纱的事情,”
顾大姐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从孙记走出来,孙新心想这年代果然还是大众消费品最有市场,不过既然确定了发展秸秆棉,自己只是卖秸秆纤维这种粗加工产品怎么算都有点太亏,孙新想着等到今年再招一些庄客看能不能再自己庄上办一個纺织作坊起来。
至于能够生产到什么级别的产品,那还要看市场的需要,最底线是卖用纺车仿出来的纱线,如果能招到的庄客比较多,而且能证明自己脑海中的纺织机械技术优势比较大的话甚至自己可以尝试生产出麻线或者是成品的麻布。
脑中想着事情,抬头一看就见远处走来一个手拿哨棒的长身大汉。
孙新眼中精光一闪,连忙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
“二郎,你总算来了!”
武松远远见到孙新便剪拂行礼。
“我回清河安顿了家中便想来哥哥这里坐坐,只是路上经过梁山时耽搁了几日。”
“梁山?那里又出了什么事情?”
“说来也是件奇事。”
武松道:“那梁山上新到一个好汉,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人送外号外豹子头林冲的,他如今命蹇时乖在梁山上落了草,那梁山之主王伦偏要他在山下杀一个行人,砍下头颅纳个头名状才让他入伙。”
“他带人在山下剪径,正遇着我,两边一番好打,还是那山上下来几个头领解劝才把我俩分开了。”
“那王伦事后还想留我在山上坐一把交椅,但我瞧着他是个气量扁窄的人物,何况俺武松凛凛一驱如何肯落草?我执意不行,这才被他们放下了山。”
武松的故事讲到一半时孙新就已经猜到会发生什么了,只不过他的心中也不禁生出了一丝紧迫感。
水浒传的故事已经发展到林松被逼上梁山这一节了,看来离着梁山势力的壮大也越来越近了。
孙新知道梁山的发展壮大不是原因只是结果,破产流民越来越多,人心思变,乱世将至这才是梁山起义的背景,自己这孙家庄也必须赶快发展才能生存下去。
孙新越发坚定了自己的庄子必须要在自己控制之下一力壮大的办法,即使这条路不如原世界之中上抛家舍业梁山那般的爽快,但是水浒的故事已经证明上梁山只是条死路,只有自己的这条路才可能完成自己的宏愿。
只不过要有什么契机才能招到更多的庄客如今却还是一件需要等待的事情。
孙新带着武松一起回到庄上便马上叫庄客去召集庄上的各位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