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模样三十许,身着锦袍貂帽的男人便迎了出来。
扈成下马跟孙新介绍道:“这是清河潘家的潘大庄主,这位在清河县也是开着生药铺的,手下做着好大的生意,而今此间只不过是他一处别墅罢了,若是到他清河县的庄子上去看时,那一个庄子不比妹夫你的孙家庄差哩。”
清河潘家,听到这名头之时孙新心中便暗暗起念,难不成这人和潘金莲还有点关系?
悄悄问了扈成一声清河县有几个潘家,得知有钱的不过这一户之后,孙新心里便确定了。
暗暗看这人模样,却和想象之中的潘家大户不同,潘大户只不过三十许岁,身高虽不高,但也有几分贵气。
听扈成介绍道他二十多遍接手家业,短短时间就把原本便在清河是为一霸的潘家整治的越发兴旺,孙新点点头,这潘大户看起来却然是个年轻有为的样子。
那潘大户见到孙新却是满脸客气,拱手笑道:“早听闻十里牌上有个孙新,不光短短时间做下了偌大的家业,还是这满山东再不见第二个的神医,又是这独龙岗上扈家庄的女婿。”
两边打过招呼,那潘大户上下打量孙新一番,然后感叹般笑道:
“我就说扈家庄本便是豪杰辈出之地,看人定然不错,但原先却不晓得你孙新神医的年纪,还道孙神医怕莫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呢,而今一见却是如此俊朗一个少年人物,果然英雄。”
他这一番话既捧了孙新又捧了扈成,说的扈成眉开眼笑,指着潘大户讥讽:“这厮惯常是会说好听话的,你却不晓得他下手时可是黑哩,这里纯靠这一张嘴,不然如何成得个豪杰?”
潘大户哈哈大笑:“你却把我的底都在孙新老弟面前给托出来了。”
两边人说说笑笑的进了庄来,潘大户介绍此地道:“这也是我家一个别墅,常是养着几个好厨子的,而今我又从清河把自家使女带来了几个,那几个女娘也颇有些整治肴馔的本事,今天晚上整治她一桌席面,两位也尝尝我家手艺。”
孙新叫小厮拎过来自己的两瓶白酒放到那潘大户面前道:“我孙家庄上土产的蒸馏酒,此物甚烈,一般人喝不惯,但若是入得口时倒也有些力气,今天晚上便与重味尝一尝。”
潘大户眼睛发亮说道:“早听闻登州孙记的白酒厉害只不过贩到我们河北都是掺了水的,而今却是第一次见着这纯白酒,今晚倒要试它一试。”
进得花厅里,只见已经排下一张大桌,围桌坐了好几个人物,潘大户介绍一番,原来都是这济州河北一代有名的豪杰,至少也是个身价千两的富翁,而且多与这药物生意有点关系。
孙新暗点头,看来今天还真是一次商业宴席了。
他多问了一句,阳谷县有名的生药铺老板西门庆却是没来。
潘大户挤眉弄眼的说道:“那厮新纳了一房小妾,今日去请他家人却说是闪了腰,是不好出门。”
说起这话众人皆是哈哈大笑,孙新听着却是感觉奇妙,这纳的该是谁?孙雪儿还是孟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