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把机向离拽到身边,看着周围这些学院的新生和正式生:
“说吧,你们要干吗?”
鹤思看着左景殊,双眼冒火。
这个小贱人,本来以为,可以找个机会轻松把他们两个灭了。没想到,他们倒是小心谨慎,居然不和小组的人一起走。
那也就罢了,想收拾他们,她可以再找机会。
更没想到的是,这两个混蛋运气这么好,竟然好几次遇到大片大片的草药,每次她领着学院的学生追过来,都只能采一些他们不要的。
她组织人想收拾他们,好几次都叫他们逃脱了。
这次,我来个四面围堵,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苏景,机向离,你们两个可是我的小组成员,你们自己跑到前头来,把我们大家人人有份儿的草药都给采光了,算怎么回事?”
左景殊被气乐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我尊敬的鹤思学姐,什么叫‘人人有份儿’?
照你这么说,我和机向离就在这里等着,等你们采完了草药,打很多魔兽回来,我们就可以来分一份儿,是这个意思吗?”
鹤思怒了,这两个菜鸟居然敢置疑她的话:
“我说的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强词夺理。”
左景殊哼了两声:“你们采的草药,打的魔兽我们不能分,那凭什么,凭什么我们采的草药就是人人有份儿的?”
鹤思:“我是说,你把咱们小组的人甩后边去,你跑前边把好东西都采光了就不对。”
左景殊食指一点鹤思:
“你是傻13吗?你不是组长吗?既然前面有好东西,你为什么领着小组的人在后边慢慢腾腾地,不快点往前跑,你是啥意思?”
鹤思有些心虚,她确实没有尽全力带着小组的人往前奔,就是想在后边找个机会料理了左景殊的机向离,好向布一全交差要好处。
她不知道左景殊和机向离会跑得这么快,她领着人在后边紧追慢赶的,都看不见他们的身影。
她能说实话吗?不能啊:
“我怎么没快跑了,是你们跑得太快了。”
“你们跑得慢你怪我啊?这么大个平原,这么多的好东西,当然是谁跑得快谁得,跑得慢就没有啊。
你纠集一大帮人在这里堵着我,怎么,想不劳而获,想抢我的东西啊?
你说你有这时间带着大家,多跑跑多找找,多少好东西得不来啊?
你不就是看我们多采了点儿草药你生气,叫大家一起陪着你,在这里骂我解气吗?”
鹤思就发现,左景殊这话说完后,有不少人静静地离开了。
大家不是傻子,有些事情想想也就明白了。
鹤思想叫这些人别走,又没有什么好的借口。
其实,她就是想抢左景殊的草药,想收拾左景殊的。
她想是一回事,被左景殊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她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左景殊下手,当众留下把柄。
看到有不少人离开了,鹤思感觉很没面子。
她恶狠狠地盯着左景殊:
“你是我这个小组的对吧?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你们俩不许单独行动。”
左景殊讥讽地哼了一声:
“呸!你想把我们拘在身边好收拾我们啊?我告诉你,没门儿!”
左景殊说完,一把抓住机向离:
“我们走。”
左景殊“嗖嗖嗖”窜出去有十几步,回过头来笑着对鹤思说道:
“尊敬的鹤思学姐,有能耐你就来追我啊,别在后边瞎叭叭败坏我的名声,你也拿出点真本事。”
左景殊拽着机向离三转两转就没影儿了。
鹤思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该死的,你们给我等着。
她对自己的组员和跟班叫道:
“我们走。”
左景殊带着机向离来到没人的地方:
“机向离,以后得精神着点,看到人就快跑,省得麻烦。”
左景殊懒得和这些人应酬,有那时间干点啥不好。
“我知道。”
又看到一片普通草药,像天上的繁星一样散落在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