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是为了左作松的面子着想,还是为了村里的名誉着想,左景殊都不可能把这两个女人送官。
再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官府才懒得管呢。
左圣宝看左景殊没啥表示了,就想把左四媳妇和左五媳妇带走。
“等会儿。”
左景殊叫住了他们,问两个女人:
“我二伯家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说在这儿吃饭就在这儿吃饭,说拔锅就拔锅,菜刀盆子说拿就拿,连剩菜都给端走了。
我就想问问你们,是不是我们家的人好欺负啊?”
左圣宝想当个和事佬:
“特特,她们可能就是……”
左圣宝话没说完,看到左景殊正瞪着他,他马上闭嘴。
左景殊站到两个女人面前:
“问你们话呢。”
左四媳妇能说,她就是觉得左圣达两口子好欺负吗?
以前,陈氏没哑的时候,还能跳脚骂几句。
现在,陈氏成了没嘴的葫芦,左圣达又是个好说话的人,他们的两个儿子又不在家,他们又分了家单过,没和大房三房在一起。
那还不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左四媳妇是怎么也没想到,今天她们会栽到这里。
明明前几天,她们来到这里,想干啥就可以干啥。
她低下了头不说话。
左景殊拿过那个柴火棍,递给陈氏:
“二伯娘,什么事儿都得自己争气,别人能帮一回,帮不了一辈子。
来,打她们。人家都欺负到家里了,锅都给你拔走了,这是不想让你们家好过呀。
那你还客气什么?”
左四媳妇大叫:“你们打一个试试?”
左景殊飞一般就到了左四媳妇跟前,一脚踹过去,左四媳妇倒了:
“二伯娘,你这次不把她打服,她以后还会欺负你。
而且,还会带着其他人来欺负你。
你今天就用行动告诉她们,你不是好欺负的。打!”
陈氏想到这几天受的窝囊气,举起柴火棍,狠狠打下去。
“啊!”
“啊!”
左景殊把左五媳妇也踹了过去,陈氏两个人一起打。
“你们欺负我二伯和二伯娘好说话是不是?别忘了,还有我们大房和三房呢。
二伯娘,打!”
“啪啪!”
陈氏一人一棍。
“我三哥和四哥是不在家,你们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吗?
那我告诉你们,他们在县学读书呢,明年就要考秀才了。
你们胆子不小啊,连秀才的爹和娘,你们也敢欺负。二伯娘!”
陈氏马上又打了两棍。
“哼,就你们家人多啊,我家人也不少,我大爷爷家的人还没来呢。”
这次陈氏不等左景殊告诉,她等左景殊话音一落,她立即就是两棍子。
左景殊看到了,差点笑出来。
左圣宝过来了:“特特,别再打了,再打她们就起不来了。”
“活该!二伯娘,你拿棍子问问她们,服不服,不服你就继续打。”
陈氏把棍子对着两个女人一举,两个女人吓得立即说道:
“服,服,我们服了。”
左圣达把陈氏拉到身边,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做得不错。”
陈氏也笑了,有人撑腰的感觉真好。
左景殊走了过来,一把抓起左四媳妇:
“听说,你要给我三哥四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