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气得呼呼直喘,祁修宸劝道:
“母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皇兄啊?你可想过,你百年之后,我会是个什么处境啊?
我知道母后心疼我,可是,你越是心疼我,就越是要对他们好。
以后,就算是我有什么错处,他们也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宽恕我的。
可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我们三兄弟在一起的时候,会多尴尬啊?”
太后一拍桌子:“他们敢不对你好。”
“母后,你在,他们自然是不敢的,如果……你说他们敢不敢?”
太后不说话了。
“母后,当初为了我能够活下来,顾嬷嬷千难万难,吃尽了苦头,就为了有一天,能把我送到母后身边。
现在,我能够在母后身边生活,服侍母后,我真的很知足。
皇兄和豫儿那里,我想和他们好好相处,我们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啊,母后。”
太后没说什么,只是转身向里,躺床上了。
祁修宸帮她盖上被子,就轻手轻脚出去了。
……
左景殊因为和裘屹虚有约,为了让祁修豫心里有数,左景殊就来找祁修豫。
“祁修豫,你还记得上次我让你看的画像吗?你说那个人是你二皇叔的军师。”
“你说裘屹虚啊?”
“是啊,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祁修豫摇摇头:“我知道的上次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虽然知道得不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这人能文能武,可惜,我二叔时运不济,听信谗言,要不……”
“祁修豫,这人找到我,让我帮他约你谈事情。
我猜他可能是想让你帮忙引荐,他可能要见皇上,或通过你,把他的要求传给皇上。”
祁修豫想了一会儿:
“这就说得通了。他们一再地骚扰我们,吸引我们的注意,可能就是为了这个。”
“那你可知道,他会向皇上提什么要求?”
“不知,不过,肯定会和我二皇叔有关,要不,就是和二皇叔的家眷或属下有关。”
“祁修豫,那你找熟悉他的人问问,也省得你和他见面的时候被动。”
“好。”
原来祁修豫知道得也不多。
左景殊和祁修豫腻歪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他。
左景殊想了想,悄悄来到“粗粮铺”,她想看看,他们这里有没有关于裘屹虚的消息。
来到那个大宅子,这里左景殊已经光顾好几次,也不算陌生人了。
有人请左景殊进去。
左景殊拿出裘屹虚的画像:
“我想要这个人的资料。”
左景殊说完,在画像的边上,写下“裘屹虚”三个字。
找资料的人看了下名字,去柜子那里翻了好一会儿,拿出一个简易版信封:
“有这个人的资料,但是内容不多,而且还很贵。
为了这些资料,我们折了一个人进去。”
左景殊问道:“多少钱?”
“二万两。”
左景殊痛快地掏出银票递过去,然后接过信封,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以后这里你就不要来了。”
左景殊一愣:“为什么?”
“这里要解散了。‘粗粮铺’要解散了。”
“好好的,你们干吗要解散?”
那人叹了口气:“我们每收集一个信息,尤其是像你刚刚要的信息,都要消耗不少的财力和物力。
主要是我们辛辛苦苦收集的东西,很多都是白费力气,没人买的。
从去年开始到现在,大家日子好过了,来这里的人就越来越少,我们的日子就越来越艰难。
我们上头说,趁手里还有几个钱,好好安排一下大家的生活,这个‘粗粮铺’就解散了。
今年你光顾了几次,我们才有了些钱,日子好过些。所以,我才和你解释一下。”
左景殊问道:“你们这个‘粗粮铺’大约有多少人?”
“不足百个。可是能够收集消息的人,也就二十个左右。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干这个‘活儿’,那我们也要养着他们。”
左景殊隐约知道,这个“粗粮铺”以前就是一个类似于“丐帮”的一个组织。
有人把一些乞丐组织起来,然后根据需要安排他们做一些事情,赚取钱财。
因为这些人的能力有限,能做的事情不是很多,只能做些力气活儿养活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