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鞭子抽过去,骆骁手里的剑飞了出去。
“啪!”
第三鞭子抽过去,骆骁倒在地上,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
骆居庸想过去扶骆骁起来,被左景殊制止了:
“这么个老糊涂虫,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省得整个骆家被他连累。
其实现在,整个骆家的人就是死光了,也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但是,我不想你也被他连累。”
左景殊知道,如果这次不把骆骁打服,以骆骁的性子,这事儿以后肯定没完,他会一直揪着不放。
祁修豫打不合适,骆居庸打更不合适,只能她来了。反正她也没想认这个爹。
骆骁爬不起来,嘴上却仍是破口大骂:
“你们几个畜生……”
左景殊又叫:“祁修豫!”
祁修豫上前就是一记耳光:
“本-王自有母亲和兄长教训,轮不到你个平民百姓骂我。”
骆骁霎时清醒了。
是啊,祁修豫经常和骆居庸在一起,时间久了,他把祁修豫也当成是自己的晚辈,忘记了祁修豫的身份了。
刚刚自己可是骂了好几句啊。
他转头看向左景殊。
左景殊瞪着他:“你死了不要紧,不要连累骆居庸。”
“你就这么恨骆家的人吗?”
“他们配吗?”
“那你还这么做?”
“我说最后一次:流言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
“老子已经退了,不会再挡谁的路了。”
言下之意,也就你左景殊最恨骆家人,会做出这种事。
“如果边关战事起,骆居庸倒了,谁最有可能是那个领兵的人?”
左景殊说完,上前抓起骆骁,双臂一抖就把他扔到大街上。
骆骁胳膊腿儿已经痛得麻木不听使唤了,他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
可他感觉不到痛,因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左景殊说出的那句话上。
“……谁最有可能是那个领兵的人?”
谁?
他脑海中闪过几个人的模样。
而这几个人,能和冯家挂上钩的,也就那一个。
想到那个人,再想想流言事件,还真像那个人会运用的手段。
是了,自己名声毁了,居庸这个鲁王就真的成为有名无实的虚衔儿了。
自己倒了,受到影响最大的就是居庸,他们三个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个呢。
自己冤枉他们了。
这顿打挨得不冤。
如果祁修豫没有出手,自己骂祁修豫这事儿被捅到皇上面前,自己恐怕真的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骆骁慢慢地爬了起来,看到墙角有个人探头探脑的,骆骁喝道:
“滚,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就这下作的手段想伤了老子,做梦!”
骂完了,他感觉身上有点力气了,他慢慢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