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跟着骆居庸来到吴家。
来的这一路上,左景殊听骆居庸详细地讲了吴家的情况,以及当初吴连和关向愚的那个赌。
自己的表姐项烟,就是那个赌注。
左景殊屋里屋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项烟,叫项深赶紧把项烟的丫环叫过来,坐上药罐,先把水烧上,一会儿好熬药。
她背着众人,悄悄把项烟的贴身丫环绿萝叫到一边,详细询问了项烟的情况。
听完后,左景殊的肺差点气炸了。
项烟啥活儿都干,比粗使丫头干得还多。兄弟不行,兄长企图长期占有弟媳,不从就叫傻子打人,叫傻子剥光弟媳衣服给他们看……
特么的,没这么欺负人的。以为项家没人了吗?
项烟的药买回来了,项烟的丫环立即熬药去了。
吴持过来了,骆居庸他见过,左景殊是生面孔,他问左景殊:
“你是哪位啊?”
左景殊盯着吴持,大声说道:
“姓吴的,你给我听好了,我是项家当家的。一会儿项烟喝完了药,我们要把她接回去,而且不会回来了。”
项家的根底吴持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要不,他也不敢如此对待项烟:
“哎呀,哪里蹦出来你这么个兽儿,还什么项家当家的。你特娘的是谁啊,敢在我吴家得瑟?你给我滚!”
左景殊一脚踹过去:
“说起兽儿来,你们吴家满门都特么是兽儿,就没有一个人。”
吴持爬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自己家人少,硬拼怕吃亏,他拉着儿子就跑了。
现在这里都是自己人。
这吴家人就是一帮流氓无赖,依左景殊的性子,敢欺负她舅舅,找死啊!她非得把吴家彻底铲除不可,让他们滚出京城。
可是,她没有时间啊,那边酒楼还等着开业呢,用不了多久,地里要套种玉米了。
那就先把项烟接回家去再慢慢图谋吧。
左景殊对大家说道:“项烟这副模样,今天必须带走。”
左景殊又对项深说道:
“你一定要听我的,我今天就把这事儿给你理出个头儿来。”
项深点头。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在院外响起,很快院子里就冲进来一帮人。
吴持一指左景殊叫道:
“就是他,就是这个小畜生踢我的。”
大家只见一道影子闪过,“咚”的一声响,吴持早就挨了一拳。
左景殊指着他:“再骂,我打掉你满口牙!不会说话就给我当哑巴。”
虽然自己家人都在,可吴持真的不敢再骂了,这打得也太疼了,受不了呀。
一个官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问项深:
“项兄,他是谁?”
左景殊说道:“我说过了,我是项家当家的。我今天要接项烟回家,把你们吴家能做主的给我叫一个出来。”
这人说道:“我叫吴方,目前我爹不在家,家里我说了算。”
“我们来接项烟。”
吴方不同意:“她是我吴家的媳妇,我们不是不让她回娘家,只是今天不行,她受了伤,养几天再说。”
“不行,项烟今天我们必须带走。”
吴方阴险的目光盯着左景殊:
“如果我们不放呢?”
左景殊想了想,从怀里拿出祁修豫给她保命的那块玉佩:
“这个你认识吧?放不放人?”
吴方双眼微眯,随后又恢复正常:
“嘉亲王也管不了我们吴家的家务事。”
左景殊点点头:“好,算你狠!骆居庸!”
骆居庸马上来到左景殊面前:
“照顾项烟好好吃药,等我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