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看了他一眼:
“我不要他的钱。但是,如果他敢少给骆居庸一文钱,我拔光他的胡子。”
项深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突然大笑起来:
“好,好,等我哪天看到你爹,就把这话告诉他。”
笑过之后,项深严肃起来:
“丫头被卖的事儿,你们希望我怎么做?”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项深都称得上是个好舅舅,无可挑剔。
关氏卖了原主这事儿,和项深一点关系都没有,左景殊也不想叫项深为难。
怎么做?左景殊一指骆居庸:
“问他。”
骆居庸还真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想了想:
“舅舅看着办吧。”
项深说道:“家丑不可外扬,为了你们的表哥表弟们,我也不能休了她。
可她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的。
我准备让她到庄子上休养,孩子可以去看她,但她不可以出来。
另外,我会亲自向你们的爹赔礼道歉。
你们,还认我这个舅舅吧?”
左景殊翻了个大白眼:
“娘亲舅大,娘不在了,你要保护我们。”
“好。如果你们受了欺负,只管告诉舅舅。”
左景殊觉得,项深应该有话问骆居庸,她就起身告辞了。
看着左景殊的背影,项深问道: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骆居庸就和项深讲了他认识左景殊的经过,以及那几次她对他和祁修豫的帮助。
项深很惊讶:“你是说,你们俩办成的那几件大事,都是因为有她帮忙?”
“对。”
“她真的很有钱?”
骆居庸笑了:“舅舅,我记得你上次买了一块八成新的砚台,你很喜欢。”
提起这个,项深很高兴:
“是啊,真的很喜欢。而且还没花那么多钱。”
骆居庸点头:“你买东西的铺子,就是她的。”
“啥?”
项深激动地站了起来:
“真是她的?”
“恩,不过,掌柜的是祁修豫的人。”
“那她还有别的产业吗?”
“有啊,后备营知道吗?”
项深更加吃惊:“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后备营种的那块地,也是她的。”
“舅舅太聪明了,后备营目前就是给这丫头种地的,那可是皇上亲口同意的。而且,她正在准备开酒楼和绣庄。
这不是因为要种地,耽搁了嘛。如果不是要处理这件事儿,估计酒楼已经开业了。
对了舅舅,酒楼开业的时候,你要帮忙拉一桌客人啊。”
“好,好。”
“还有啊舅舅,上次我给你送的酒,是这丫头酿的。所以我说,你喜欢喝,管够。”
“啥?”
项深再一次被惊到了。
他这个外甥女儿,还要给他多少惊喜啊?
好像觉得他受到的惊吓还不够,骆居庸又说道:
“舅舅啊,你坐下,而且要坐稳了,听我再告诉你一件事。
我记得你有一次和我说过,我妹妹也不知道在不在了,可惜了祁修豫这门好亲事了。”
项深脑筋转得多快啊,他立即问道:
“这丫头和祁修豫关系很好?”
“哈哈,岂止是很好,这丫头给祁修豫定了规矩,想和她在一起,这辈子就只能有她一个女人。
祁修豫答应了。”
项深再一次站了起来: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