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一次联军在攻桥方面有了“充足的准备”,大约五十多体格健壮,健步如飞的战斗工兵,个个肩扛着一把长柄斧,凶神恶煞般的直冲木桥桥面。
看到这里,一直在摆弄手中来复枪,趴在田埂处的安德鲁不禁皱起眉头,他心想着:“是不是在搞笑,工兵不是应该用钳子吗?”
没等他想明白,耳边已响起霍斯上尉的两声长哨音,这是分段射击的号令,不能让敌方战斗工兵,轻而易举的接触到桥面障碍物。
此时,安德鲁已瞄准了一个已靠近桥头的对方工兵的头颅。但在下一秒,他感觉那家伙的大脑袋摆动的实在太厉害,随即将目标改为敌人的前胸。
枪响过后,联军工兵立刻用手捂着左胸,低头着,不可思议的看着鲜血不停的流淌下来,接着他的身体猛地烈摇晃了一两下,最后就一头栽倒在地。
显然,安德鲁的那一枪直接击中了心脏。
就在这位军衔最高的“绿夹克”,准备重新填装弹药之际,耳边的来复枪声,正此起彼伏响了起来。
在一阵枪声中,桥对面的战斗工兵接二连三的栽倒在地。
第一轮射击结束之际,过的半数战斗工兵也失去了战斗力,剩下的20多个傻大个似乎也被打蒙了,居然傻兮兮站立原地,进退不得。
等到霍斯上尉吹响下一轮射击命令时,仅有5、6名战斗工兵还能自行站立。好在有黑森步兵后面叫喊他们往回跑,少数幸存者这才惊醒过来,连滚带爬的逃离这个血腥之地。
“该死的,我们都被骗了!这不是法军的常规线列步兵,而是拿着射程超过200码的来复枪散兵。”
一名中校军官高声叫骂起来,那是他看到法军居然是从200码外的田埂位置,精准而残暴的干掉了己方的工兵连队。
这位联军军官非常清楚己方士兵的情况,手上尽是有效射程80码的滑膛枪,一旦与法军隔河对射,根本就是另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炮兵,我们需要炮兵!”联军中校叫来一名传令兵,让他赶紧将英国佬的骑炮连拉过来。
一方面,军官从全营中找来百余名有水性的士兵,以发放五塔勒作为奖励,让志愿者背上带刺刀的步枪,等到炮兵一来,就跳进冰冷,且水深处过25米的马凯河,并在炮兵的掩护下,冲上河对岸的田埂,与法军展开肉搏战。
另一方面,联军军官让两百名突击连队,做好战斗准备。等到“水兵们”开始行动的时候,冲上桥,直接翻越桥面的障碍物,与桥下的战友们,一同冲击法军阵地。
至于其他人,都在河对岸对着法国人躲藏的方位做自由射击,尽管射程不足,但可以吸引部分法军火力,配合桥上与桥下的友军。
应该说,这位联军中校的布置中规中矩,表面上不存在有什么纰漏。他甚至还请求金斯基亲王的骑兵部队,能够绕行数公里外的马凯河上游,迂回包抄法军的后路,继而将这一股极度卑鄙的来复枪手,围歼于拜雪镇。
……
【作者题外话】:2更,总算没有食言而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