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见用微弱的力量就能将白枭锁在自己怀里,心知白枭就是傲娇,既然需要一个台阶,那她给他就是。
“枭,那个男人知道你的一切过往,这对你极为重要。”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费心费力。”
“这是什么话,那被他绑走也是我的选择呢,你又何必如此拼命?”
“......”
白枭没办法解释自己当时的心慌,怕凯莎离开是一定的,即便不再爱她,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还是希望他的女王能够好好的。
白枭的沉默让凯莎的底气足了不少,她搂紧白枭将自己的温度传递过去:“枭,我与你是一样的,你的事我永远都做不到袖手旁观。”
“那样你会很累。”
“但看着你的笑容,我会感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凯莎是极端的存在,她性格偏执,这一点无论度过多少年都无法真正改变,而正义与白枭皆为她毕生所追逐的存在,故白枭之事均成了她的执念。
凯莎轻抚着白枭的脸庞,眷恋的望着那双让自己心神涣散的眸子,神的皮囊可以千变万化,但内核却极难改变分毫。
凯莎曾一度认为她爱极了天昭王的强大,爱他只对她存在的温柔,可与白枭坎坷的恋爱经历终于让她醒悟,爱情不在于**的缠绵,也不是因浮于面上的爱护和包容才让人难以自持,她与他是精神的共鸣!
厌恶孤独的她遇到了同样的他,他们的信念源头是一致的,只是表现出的形式有所区别而已。
三万年真的太长了,长到凯莎迷失了自己的初心,画地成牢,自甘束缚,她看不到希望,也找不到未来,就那样一日复一日的做着正义的傀儡,直到他的回归。
爱的模糊性为灵魂的契合盖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让她难以看清自己的真心,生生将本为一体的东西撕成两半放置天平的两侧,使其不断起伏。
凯莎一度认为事业与家庭难以两全,可商量的一方注定要受委屈,可事实上这两者从未有所冲突,白枭是未来,白枭所前进的道路是正义的执行,正义与白枭从不是分岔路口的两端。
“于我,你即为正义。”
凯莎突然冒出的话让白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有一说一,你靠近可以,敢亲过来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嗷。”
就在凯莎沉默不语的时间内,那柔软的唇是越靠越近啊,白枭严重怀疑如果自己不开口,凯莎真就能毫无顾虑的亲过来,明明之前他们还一脸严肃的说着分手的话。
凯莎略有委屈的抿抿唇:“不可以亲?”
“当然不可以!”
凯莎搂紧白枭,鼻尖讨好的蹭了蹭白枭的脸颊:“为什么?”
白枭:???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我,我告诉你啊神圣凯莎,我不是那种随便的男人。”
“我没说你是随便的啊,我只是想吻你。”
“不行!你也不可以这么随便!”
“我没有随便啊,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么。”
“......”
白枭沉默了几秒,望着凯莎那个委屈巴巴的模样,强忍着不要爆粗口:“女王,你是失忆了吗?我们什么关系你不清楚吗?”
“哦。”凯莎一挥手一段段影像在白枭面前放映,句句真挚的爱情誓言听得白枭窘迫得要死。
白枭连忙阻断影像的播放,一本正经的和凯莎讲‘道理’:“凯莎,你要知道男人的嘴是不可信的,一切的诺言都是骗人的鬼,你不能那么相信知道吗?”
“哦~这样啊。”
白枭连连点头:“嗯,就是这样。”
凯莎默默点出通讯框:“那这种大道理可不能我一个人独享,我不能那么自私。”
白枭呼吸一顿,一把按住凯莎的手:“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分享而已。”
“你要分享给谁?”
“当然是共享了,哦,你不愿意啊,那我私发给你的老婆们吧,我知道的,你肯定不会介意把‘好东西’发给她们的,对吧?”
凯莎一脸‘我懂你’的模样,看得白枭都要心肌梗塞了。
“不不不,我收回刚刚说的话。”
“那可以亲了吗?”
“不可以!凯莎,你要知道过去的东西是属于过去的,过去说的话是属于过去的我的,它不能影响现在,所以那些话不作数。”白枭开始耍无赖玩学而时习之,凯莎眨眨眼睛,颇为认可的点点头。
“你说的对啊。”
“嗯,所以不可以发知道么?”
“知道了,那以此可推我之前说的话也不能作数了,毕竟过去的东西是属于过去的啊,我可以亲。”
“......”
白枭眯起眼,上下打量凯莎一番:“凯莎,你是不是被换芯了?”
‘怎么会这么无赖呢,以前那个端架子的女王去哪了?’这句话白枭没有说出口,他总觉得凯莎有些不对劲,但基因现实一切正常,精神波动也一切正常。
“换芯?没有啊,我只是在耍无赖而已,好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可要吻了。”
白枭不可思议:不是,耍无赖就耍无赖了,咋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呢?怎么的,凯莎和那个家伙聊得是如何破除万难向他耍流氓吗?
凯莎见白枭呆了,好心情的笑了:“好啦,不逗你了,我来汇报情况吧。”
“我不聋的,距离产生美,请放开我。”
“这个建议我觉得略有不妥,这事关系可太大了,离得远我怕被有心之人听到,还是小声说比较好。”
“那你可以不说,直接讯息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