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快停下来,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艹,你们这群混蛋见死不救!”
门里面一个男人眼睛血红,看着大门已经被渐渐破开胸口喘着的粗气,大脑的想法也开始变得疯狂,他向四周看去,见到门角处放着一把冬天用来给壁炉加煤的铁夹,二话不说将它一手抄起狠狠的挥向正在砸门的几个人。
男人一声惨叫,鲜血从眼中不停的流出,猩红的血液激起了所有男人的兽性,他们抄起身边的武器疯狂的攻击面前的人来。
原本摇摇欲坠的大门在这一刻彻底破碎,木头渣子四处飞溅,猩红血液散落各处,几十名士兵站在楼梯口中悄悄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这些人已经打得没了人性,不管眼前是谁都会挥起手中的武器将他击倒,他们已经没有了目标,大脑中最野蛮的神经被彻底启动只要是他们能看见的活人都会毫不留情。
要是他们的这股血勇能够对付这些持枪的士兵,恐怕他们也会损失好几个,甚至上十个人,才能将这些人全部干掉。
“开枪!”帝军排长微微一笑,一串子弹从枪口射向这些疯狂的人身上,摘下的消音器之后的枪响在密闭的房间中格外响亮,也将这些疯狂的人们彻底惊醒。
我们惊恐地看着手中的鲜血身上的伤痕,再看向倒在地上脑袋被砸得稀碎的男人,还有几个全身的骨头都几乎被敲碎只能痛苦的呻吟和无助颤抖的人。
原本三四十个人的大别墅里只剩下了就聊聊幸存的个人,帝军排长将这些人全部从别墅里赶了出来,这些人也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双目呆滞。
梁初晨惊讶地回头望去,发现后方阵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几十名穿着八一式迷彩服的武装人员在破碎的射灯光芒下变得渐渐清晰起来。
发现梁初晨已经看到他们了,便将几个人双手被绑住的人丢到前面,单着他的面将这几个人一一爆头,涂满油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的!”梁初晨怒吼一声,将一挺班用机枪调转方向,无数子弹倾泻而出。
偷袭的30名帝军士兵,立刻趴下身子开枪射击,原本还能稳扎稳打的前线,听到枪声从自己的背后传来也立刻崩溃了,全都成了缩头乌龟,将脑袋缩在沙包后面回头看向后方,几个聪明点的将沙包上的班用机枪转换方向,同样扣动机起扳机来。
帝军士兵们发出一声欢呼,原本僵持着的他们立刻往前线冲出了几十米的距离,守在沙包后面的士兵们也出现了大规模的逃亡。
梁初晨咬牙切齿,那些人躲着的位置十分刁钻,都在建筑的后面只露出半个眼睛和一只枪来,用班用机枪这种东西根本难以命中,于是干脆取出了自己的七九式狙击步枪,打开瞄准镜,将十字准星对准的其中一名士兵的脑袋扣动扳机。
钢盔就像纸糊的一般被瞬间动穿,鲜血从钢盔的破口中喷涌而出,那名士兵应声而倒。
很快离这不到十几米远的另一名士兵也被同样的方法狙杀,剩下的士兵见到眼前这一幕连脑袋也不敢探出来了,后方偷袭的火力瞬间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