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秀芳、钟淑慧等人都惊呆了,母女俩都万万没想到孟翔还真的说干就干,毫不拖泥带水,干脆利索并且如此“心狠手辣”,回过神来后,两人一起发出如丧考妣、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卷卷!”
“露露!”
“啊!你杀了卷卷!我要弄死你!”“你还我露露!”母女俩张牙舞爪地扑向孟翔,活像两个感染者。
“江楠!”孟翔轻松地躲开袁秀芳和钟淑慧,回头唤道,男人不能对女人动手,但女人可以对女人动手。
江楠在旁看热闹早就看得摩拳擦掌了,立刻上来一脚一个踢翻袁秀芳和钟淑慧。江楠是江柠的妹妹,江柠原是二乔的助理,江楠即将大学毕业,被困在酒店里是过来找姐姐玩的,她是个运动达人,练过跆拳道和拳击,身手不错。
袁秀芳狼狈不堪地坐起身,向来养尊处优的她哪里受过这番“羞辱”,她坐在地上像个泼妇一样呼天抢地、又骂又哭:“反了!反了!你们这些刁民竟敢对我动手!”钟淑慧爬起身,歇斯底里地尖声叫道:“你们还等什么?给我打他们!”她这话是对钟局身边的两个警卫说的。
“你们竟敢打我妈和我姐!”一个惊怒至极的声音传来,是那几个刚才嘴里不干不净的青年的领头者,他名叫钟冠丰,是钟局和袁秀芳的儿子,他怒火万丈、满脸凶恶地冲向孟翔,高高地举起拳头打过来,“我去你妈的!”
孟翔轻轻松松地握住钟冠丰的拳头,稍一用力一捏。
钟冠丰立刻惨叫起来:“啊…你放手…”
孟翔稍微加重力气。
钟冠丰嚎叫道:“我的手…要断了!你放手…”他已经痛得五官变形、眼泪哗啦啦地涌出。
“小孟!小孟!”钟局火急火燎地快步走来,“你先放手,有话好好说…”他刚才没怎么在意,袁秀芳、钟淑慧、钟冠丰一直都是这么高傲跋扈,不管是灾变前还是灾变后在酒店里,他也很无奈。钟局当然有办法制住自己的妻子、女儿、儿子,但毕竟是一家人,所以不可能动真格,顶多不痛不痒地说几句,另一方面,他相信孟翔会给他面子,会“包容”他的家人,结果孟翔压根不废话,该动手就动手,一点儿面子也不给。
孟翔没搭理钟局,手上继续加重力气。
“钟局让你放手!没听见?”那个小庄怒不可遏地伸手抓住孟翔的胳膊想要拽开孟翔。
孟翔纹丝不动。
“咔嚓…”“啊!”钟冠丰痛不欲生地大叫一声,他右手五根手指的骨头都被孟翔捏断了,孟翔松开手后,他痛得弯下腰浑身哆嗦。
挥手甩开小庄的手,孟翔在众目睽睽之下,捡起不远处一堆杂物里一根拳头粗的钢管,慢慢地扳成u字形,扔在地上。
所有人都呆若木鸡,特别是新成员们,个个大气也不敢喘。
“给你们脸了是吧?”孟翔眼神如电,“都给我认真听好!这里,这个营地,首领是我!在不违反团队规定的前提下,所有人都要听我的!我已经说了,来到这里,就要遵守这里的规定、服从管理!世道变了,我们在这里求生,人人平等,不存在上下尊卑、高低贵贱等级!我管你在灾变前是什么人,大少爷也好,大小姐也好,阔太太也好,官老爷也好,到了这里,都得认清自己现在的处境和身份!违反团队规定的、闹事的,一律严惩不贷!”
新成员们无不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