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楚昊学着萧淑曼带着可怜兮兮的哀求,就差给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下了。
萧淑曼的心肠跟她的性子一样,那都是又温柔又软的,闻言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警惕过头了。
以为楚昊是来夜袭自己的一直把他圈在门外头吹着寒风挨着冻,这哪儿像处对象啊,有这位苛待自己对象的么。
“哎哟对不起啊小昊,是我的错,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臭小子,你怎么不早说啊,瞧把你给冻得”
萧淑曼小心翼翼地挪开门栓,取出钥匙将锁头打开。
拉开门,一把将楚昊拥进了她芬芳柔软的怀抱里,想用自己身上的热量帮楚昊驱散身体的寒意。
在拥抱楚昊的一瞬间,萧淑曼被扑面而来的寒意激得打了个哆嗦,这才明白这臭小子冻成了什么鬼样子,从头到脚快成老燕京冰棍了。
“小昊你怎么那么笨啊,想看我大白天不能来么,非得大晚上北风嗖嗖的时候过来,瞧把你冻成什么样子,要是冻坏了怎么办”
她心疼地眼圈都红了,快速关好门重新上了门栓。
在黑不溜秋的屋里,睡裙下一双藕臂拥抱楚昊拥得更紧了,不停地冲着楚昊冻得帮帮硬的脖颈处呼着热气。
隔着厚厚棉袄,楚昊遗憾地感受不到萧淑曼的有容乃大,两只爪子只能轻抚着萧淑曼幽怨美丽的脸蛋。
瞥了眼大g上厥着大美月定睡得跟老猪佩奇似的萧婷婷,压低嗓音打趣说:
“没事儿,不管外面多冷多要命,可我心里知道,只要到了您这里,您肯定会想方设法地温暖我这颗冻得瑟瑟发抖的心,从里到外的,我就是奔着您的这份温暖才不惜冒着寒风跑过来的,毕竟在这人心冷漠的世界上,唯有您才能带给我暖到骨头里的温暖”
萧淑曼被他逗得满面羞红,真知道对方是哪儿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sao话,她厥着香唇哭笑不得道:
“臭小子,别贫嘴了,我怎么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滑不溜秋了,敢情你小子以前那副老实巴交的本分模样,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
“哎,那怎么能说装呢,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好了好了别嘚啵了,赶紧坐到火炉跟前烤烤火”
萧淑曼拉着楚昊坐到炉灶跟前,楚昊本想着厚颜无耻拍拍大腿,叫萧淑曼坐过来,被对方羞恼地白了一眼,指了指熟睡的萧婷婷小声警告:
“别闹儿,婷婷还在跟前呢,等明天好不好,明天yi肯定不食言,现在真不成”
楚昊一边伸手围着炉子烤火,一边苦笑不迭:
“不是,您把我想成啥人了,我怎么可能当着婷婷的面儿那啥呢,我又不是小日子,我就是想跟您多亲近亲近,这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想您了,咱们坐一块儿耳朵贴耳朵聊聊天不好嘛,我保证不磨磨唧唧,真的我保证”
然而,任凭楚某人磨破了嘴皮子,萧淑曼依旧不同意,有了之前磨磨唧唧的前车之鉴,她早明白楚昊那张嘴说话儿跟放屁差不多,不能信。
见萧淑曼没有上当,楚昊也没强求,干脆笑呵呵搂着她靠在自己肩上,抓着那两只白嫩的玉手一块儿烤火。
为了打消对方的戒心,楚昊聊起了自己工作上的事儿,说穿了就是在自己心爱女人面前炫富装个比。
没办法,楚董事长这一个学期除了搞钱搞钱搞钱,就是跟广大女同胞们研究张爱玲女士杂文选集,以及亚米契斯著写的爱的教育这本书了。
不聊钱的话,只能聊跟别人的阅读名著读后感了,那今晚他就甭想当牛做马了。
楚昊侃侃而谈,萧淑曼美眸频频泛出异彩,红唇张得能塞进一颗大鸭蛋,那是对心爱情郎一直以来扮猪吃老虎的震惊和错愕。
她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原先自己以为平平无奇,只会可怜兮兮求她帮忙补习法语的吊车尾差生,竟然不声不响积累了如此庞大的财富。
楚董事长很满意对方的震惊,继续滔滔不绝着。
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大g上,佯装熟睡的萧婷婷眯着月牙美眸,正呲着牙冷笑,看似自言自语,又像是跟某个人对话:
“娘,你说耗子哥这么有钱,身边肯定不缺女人吧,不知道您排在第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