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昨夜又东风,雨打芭蕉斜吹萧
次日,忙碌了一宿的楚师傅没睡懒觉,早早地从炕上爬了起来。
临下炕前,他瞅着眼螓首埋在被窝里,睡得跟个死醉猫的柳月梅,捏了捏她的粉嫩脸颊,笑眯眯拍拍屁股催促说:
“哎哎,我说这是谁家的懒媳妇儿啊,没瞧着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还睡着呢,该起床了,要是叫你未来婆婆瞧见你这懒劲儿,不得拿鸡毛掸子抽你啊”
“小昊,你就让我多睡会儿吧,昨晚折腾了一宿困得不行,实在起不来了”
被窝里传来柳月梅有气无力的闷闷说话声,透着慵懒而深深地倦意。
楚昊一把将她笼在螓首上的棉被撩开,冬日室内的寒意扑面而来,冻得柳月梅一个哆嗦。
可怜巴巴地抬起满是泪痕的小猫儿俏脸,眼圈周围是可爱浓重的黑眼圈,眼尾染上了一层深色的胭脂红,明显哭过了,哭得很伤心。
“小昊,别闹了,我困得不行了,估计要睡到下午,早上没办法给你做早饭了,你去外面吃点吧,等晚上回来,我再给你做饭吃”
柳月梅睁着那双幽怨湿漉漉的美眸,嗔怪地白了楚昊一眼,伸手将棉被抢了回来,重新笼到头顶,呼呼大睡起来。
楚昊伸手进去捏着她粉嫩可爱的俏脸,笑着调侃说:
“不是媳妇儿至于么,昨晚你不是喝醉了昏睡过去了嘛,我记得你睡得挺香的呀,顶多半道儿上哼哼几声儿,全程都是为夫在凿壁偷光,司马光砸缸”
“你可是一直躺到现在,连根手指头都没挪动过,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地主老财怎么苛待你了呢,明明你收了我几百个亿,你才是最大的赢家好吧”
跟楚董事长交往的熟了,柳月梅逐渐能听懂他的黑话切口了,类似多少多少亿,再比如凿壁偷光,司马光砸缸。
这些在外人耳朵里再正常不过的数学用语成语词句,在楚董事长这里需要结合具体语境,以另外一种角度剖析才能明白其中含义。
不是柳月梅想懂,而是楚昊总是用实际行动生动形象地告诉她其中含义,以至于柳月梅不知不觉秒懂了。
见楚昊调侃自己,被窝里头的柳月梅俏脸微红,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
昨晚她喝得酩酊大醉,正在梦里的马拉火车里吃着火锅唱着歌,忽然就被麻匪劫了。
当为首的麻匪掀开脸上的九筒面罩时,她竟然看见了楚昊那张灿烂的笑脸。
再然后,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她晕晕乎乎地醒转过来。
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悬空着腾云驾雾,摇啊摇的,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摇到了外婆桥。
这还没完,没过一会儿,她就从腾云驾雾,变成了在炕边水泥墙壁上蜿蜒爬行的蜘蛛
眼花缭乱间,她隐隐约约看到了楚昊似乎化作了无敌风火轮,转啊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