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她的自尊心和性格,不允许自己吃了哑巴亏还要忍气吞声。
早在墨兰同志回家之前,楚昊就考虑过数十种法子,虽然每一种法子风险系数极高,有的甚至有被噶嗝屁的风险。
但楚昊也从中隐隐察觉出了苏墨兰的弱点,介娘们外刚内刚,绝不能跟她在正面战场撕逼,只能搞偷袭,还要无心插柳柳成荫的那种暗戳戳的。
要让她一步步深刻感受到只有自己吃哑巴亏有多难受,偏偏她还不能怪罪楚昊这个当事人。
每次都是磨磨唧唧,绝不进村,徘徊在钢丝上,维持着一种奇特的平衡。
与此同时,楚昊明面上想方设法充分表现出对她这个yi的崇拜,完全是出于对长辈的崇拜喜爱,没有掺杂一丝一毫别的感情。
换着花样儿地在她面前夸她,让她飘飘然,变相压下心中对楚昊的羞恼。
两人明面上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苏墨兰越能感受到楚昊对她只是出于对长辈的憧憬欣赏,并没有别的心思。
到了那时,无论苏墨兰愿不愿意,她的心里都会不可避免产生落差,随着时间酝酿,醋味儿也会缓缓飘散出来。
毕竟,只有她一个人记得那晚的春花雪月,记得她忍辱负重默默背负一切,为的就是不打破双方原本的身份定位,想让他过得更好。
然而,自己守着这个心事儿憋得那么难受,他却和柳月梅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心里自然会产生不平衡。
明明是你先闯入了我的世界,在里面肆意忌惮地横冲直撞,你却只当是一场梦,留下我一个人守着这满目疮痍的世界
这种不公平的隐隐刺痛,会随着楚昊一次次当着她的面撒狗粮逐步扩大,直到达到临界点,忍无可忍。
这事儿如果换做是副厂长同志,她或许会忍气吞声一辈子,但苏墨兰不是苏锦芸,她的性格决定了,她是绝对不会一直忍下去的。
性格决定命运,大抵便是如此了。
楚昊默然无声复盘了许久,心里有了数,就看后面怎么操作了。
再次瞥了眼落汤鷄,楚昊从衣橱里翻了出来,圪蹴着蹲下身,他的目光落在了躺在旁边俏脸红彤彤唇角含笑的柳月梅。
楚昊砸吧砸吧嘴,伸手轻捏着她的柔嫩脸颊,轻笑说:
“媳妇儿,你这就不地道儿了,今晚你男人我伺候你吃喝玩乐,如今还饿着肚子,你怎么好意思心安理得睡大觉呢,再说了吃得太饱睡觉,容易长胖,长胖了就不好看了,来,老公帮你引体向上消消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