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出了房间带上门,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暗道时隔多年未见,苏墨兰同志依旧如记忆里那般彪悍,面对那双笑眯眯藏着锋芒的敏锐美眸,楚昊丝毫不敢有磨磨唧唧之类的骚操作。
之前他曾想过很多针对苏墨兰的法子,什么倩倩的极限施压,副厂长同志的“不管不管这辈子我就耐您一个人,除非您打屎我,否则我就赖您身上了”耍赖皮攻势。
本质上是属于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在对方心理防线悄无声息撕开一道口子,再趁虚而入,充分发扬了敌追我退敌不追我骚扰的游击打法。
独独面对墨兰同志,楚昊觉得对方就像个太国金枕榴莲,哪儿哪儿都不好下手,只能急得干瞪眼儿。
老娘给他算过命,说这一世他注定要黄袍加身,前提是集齐五颗红痣。
现在副厂长同志和倩倩已经在叠罗汉的空档确认无误了,其他三人有没有,还待亲眼确认。
为了过上顿顿大鱼大肉相伴的美好生活,楚老爷也是殚精竭虑。
他抓耳挠腮迫切想知道,墨兰同志是否也有那颗本命红痣。
葛大爷瘫在客厅沙发里,楚昊直勾勾望着客厅天花板,寻思着墨兰同志身上有什么弱点,能让他见缝插针的致命漏洞。
对方的性子他很了解,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
在工作上刚正不阿,雷厉风行,执行任务时候比很多男同志还要果断,说给犯罪分子腿上开个窟窿,那是一点都不马虎。
审案也有极为丰富的斗争经验,拳套一戴,谁都不爱。
往犯罪分子胸口后背各塞一本书,军体重拳凿得犯罪分子一点脾气没有,哭爹喊娘没卵用,很快老老实实全招了。
她的身上环绕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浩然正气,就是这样的她,依旧有魏和尚大意失荆州的一天。
前世5年苏墨兰在外地执行任务时候,与一伙专门流窜各地抢劫杀人作案的歹徒无意间擦身而过,发觉不对劲儿现场交起了火。
她以一敌众,面对那伙穷凶极恶的歹徒不落下风,反而借着地形优势,巧妙周旋连续将数人击倒。
却没有意识到身后的冷枪,擦中了脊椎骨。
如果不是枪击声吸引了附近巡逻的警力,及时赶来支援,墨兰同志怕是要落得魏和尚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