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仅仅只是看护个院子,轻松得不能再轻松了,给的少完全是根据任务难易来定的!
比如王大川李大虎他们,到山西陕西河南乡下收古董,说不好遇上不开眼的劫道儿,涉及到了生命危险,拿的报酬就不是区区一张大团结了。
所谓多劳多得,他要让他们习惯这个制度。
等到时机成熟了,这帮人就可以跟着自己北上,在群狼环伺的帝国主义包围圈里,狠狠地从苏熊身上割下一大块肉来。
届时,他们每一个人得到的回报,将是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坐着公交回到学校附近,楚昊下了车,彻夜未归,还旷了课,反正铁定迟到了,他慢悠悠地走在回校的雪地上。
走到包子铺,买了两大袋热乎乎的肉包子,拎着到了蜷缩着冻的瑟瑟发抖的流浪汉跟前,将一袋包子揣进对方破烂军大衣怀里头。
没办法,之前把包子塞进对方手里,人家愣愣地不急着吃,包子很快就冷了。
索性揣进怀里,还能暖和下身子,他靠着墙根半蹲在对方跟前。
一边嘴里嚼着肉包子,一边望着路上稀稀拉拉出来铲雪的人们,叹了口气说:
“我说哥们,这都零下三十度了,你可真够抗冻的,秦大爷给你安排的后勤活儿不好么,非得在外头挨饿受冻,人得朝前看啊,不能老停留在过去.....”
见对方一如既往地沉默以对,楚昊拍拍对方的肩膀,起身准备离开。
不远处的巷子口,冻得头发根根倒立的长毛,咬牙切齿地望着不远处的楚昊,扭头对着两个小弟就是一通**兜:
“艹艹艹!谁特么从昨晚一直叫老子再等等的,再等等再等等,这特么从大晚上都等到大白天了,还怎么动手,马勒戈壁,老子怎么招了你们两个煞笔小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两个小弟抱头挨打,一脸哀怨地说:
“老大,昨晚不是那老头值夜么,我过去踩点,你没瞧见那老头眼里有杀气么,我说咱们犯不着跟一个老头正面硬刚,再等等,等到他熬不住睡着了,咱们再出手.....”
“你也同意了,我哪儿能想到那死老头一整宿地不睡觉,边抽烟,边坐在门卫亭里不知道拿钢笔写什么狗屎玩意儿,真不能怪我们啊.....”
“就是老大,你不也是怂的不敢上吗,你要是敢,咱们至于在这冻了一晚上么,这下好了,那小子来了,天儿也亮了,咱们今天算是彻底没戏了,要不还是回去吧,一个女流浪汉而已,咱们再找找,兴许还能再找一个卖了.....”
“找找找,找尼玛个比啊找!”
长毛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对着小弟的脑袋就是一顿猛捶,哆嗦地抽了一口烟,骂道:
“你当这是菜市场捡烂菜叶子啊,整个四九城流浪汉就那么多,难得碰上一个脑子有问题的,那边觉得风险小才愿意买,去年刚打完,你要是想上杆子吃枪子,老子不拦着.....”
小弟们顿时不做声了,长毛目光死死盯着楚昊的身影,逐渐变得阴毒起来:
“艹特么的!要不是这小子当初坏事儿,这娘们早就卖出手了,老子至于在这跟个孙子似的蹲点么.....”
他的目光越发凶狠,朝着地上狠吐了口浓痰,踢了脚旁边一个小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