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王楷气的脸色通红,“真实,真是暴殄天物,万一出事……。”
马车在王楷的抱怨和吕布的大笑声中,朝着下邳城的方向飞速而去。
等到马车进城,吕布才收起脸上的笑容,“文行,我把你送到陈家,你去试探一下,看看陈元龙到底在不在家。”
王楷摸了摸肚子,恰好肚子里此时也传来了咕噜的声音,苦着脸说道。
“温侯,能不能吃完饭再去。”
吕布拍了拍王楷的肩膀,笑着说道,“你放心吧,你这次去陈家,说不定老东西会请你喝酒呢?
如果你先吃饱了,那岂不是亏大了?”
马车在陈家门前停下,王楷刚一下车,吕布只是招了招手,马车便扬长而去。
王楷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去的马车,半晌后,叹了一口气。
“真是遇主不淑,可悲,可叹呀。”
……
“老爷,王从事来了。”
“什么?”
听到家丁的禀报,陈珪顿时吃了一惊。
儿子去了许都,为了减少麻烦,陈珪已经谢绝见客。
可是没想到,王楷还是找来了。
陈珪几乎连犹豫都没犹豫,便立刻摆手,“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沛相,在下听说你身体不适,所以特来看望,你不会怪在下来的唐突吧?”
随着说话的声音落下,王楷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陈珪一愣,心中却在不住的怒骂。
真是个没眼力的家伙,都说了不想见你,还死皮赖脸的凑上来,和那个可恨的吕布有的一拼。
“王从事,怎么会怪你呢?
老夫是怕有病见你,让你见笑,并不是不想见你。”
王楷拱了拱手,笑着说道,“我就说沛相心胸广阔,不会怪在下的。”
陈珪懒洋洋地起身相迎,试探着问道,“王从事,此次前来,可是温侯派你前来?”
王楷摇了摇头,“温侯不是好人,做了一天的事,连饭都不让吃,实在是可恨。
沛相,你说是不是?”
呃!
陈珪没想到王楷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有些愕然。
不过,此时他恨透了吕布,听到王楷的话,顿时感觉一股暖风吹进心田,仿佛连伤痛都减轻了几分。
陈珪又见王楷不像是来找事,立刻挥了挥手。
“去准备些酒菜,请王从事在这里吃饭。”
“沛相仁义,果然比温侯强百倍。”
陈珪更加高兴,“去,把我珍藏的好酒拿出来,请王从事品尝。”
此时也到了饭点,酒菜厨房都已经做好了。
没多久,酒宴上桌,二人围在桌前坐定。
王楷也不客套,先端起酒杯,仔细闻了闻,口中啧啧赞叹。
“好酒,真是好酒,如果不是沛相招待,恐怕在下今生都无缘品尝如此美酒。”
陈珪心中鄙夷,口中却热情款待。
“既然王从事喜欢,那就多喝几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