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姿势过于凶残,皇老大的脸都快沾到地了,像是被人当犁地车给推了。
同样鼻青脸肿的米歇尔将军,也被几名特制服壮汉护送出来。
将军人很慌,明明是被簇拥,被众星拱月而出,可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被绑架的那一个…
“大外!”
皇老大满脸愤怒地扬起头,死死盯着站在门口抽烟的张若愚:“快救大舅!”
韩江雪抽了抽嘴角。
不想救。
米歇尔将军,深谙华夏旁门左道,连触类旁通,都仿佛融入到了骨髓里。
“明明是我打了他,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他!”米歇尔将军怒视那帮特制服壮汉。“有种,你们冲我来!”
可那帮冷酷青年,却根本没人搭理他,只是毕恭毕敬地将他送上车。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好像根本没看见张若愚夫妇。
“你们哪个,是领头的”
张若愚一把按住其中一名特制服猛男,犹如千斤顶,令其动弹不得。
那猛男眉头一皱,想要挣脱:“松手。”
张若愚手一松,那猛男因挣脱力量过大,竟整个人栽倒在地。
“集合!”
附近的特制服猛男见状,立马俯冲上前,一个个凶神恶煞,寒意逼人。
就连皇老大身边,都只剩一人看守。
已经上车的米歇尔将军,更是连一个护驾的猛男都没了。
所有人,犹如蝗虫般围住张若愚,气势汹汹。
“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名制服颜色明显更深的中年男人,疾步走来。
他体格魁梧,走路带风。
一张国字脸上,写满肃杀之色:“要么,给我兄弟赔礼,道歉,然后滚。”
“要么,跟我走一趟,什么时候走,我说了算。”
“你选。”
面对这数十号凶神恶煞的青年男子,张若愚岿然不动,站在一旁的雪宝,却撇嘴道:“你听没听过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
“雪宝,别瞎说。”
张若愚淡淡说道:“他们单位可不好惹,耶稣进去,都得扒层皮。”
那中年人闻言,若有所思地看了张若愚一眼:“年轻人,既然你知道我们单位,那你就应该明白,我们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理是这么个理,规矩,也的确是这么个规矩。”
张若愚抬眸,淡淡扫了中年人一眼:“但今晚,我想挑战一下你们的权威。”
“顺便,也斗胆试试,到底是耶稣皮厚,还是我的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