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冷声下令。
亲兵手起刀落,一道血箭飙出。
嚷叫声戛然而止。
全场寂静一片。
胡家海、刘德、赵子明三人。
跪在地上,上下牙打架,全身哆嗦个不停。
明明吓的要命,却不敢求饶。
堂堂县令大人,还搬出李刺史姐夫,说斩就斩了。
他们没有后台,脑袋也不比县令结实。
“县尉何在?”
“下……下官在!”一名身穿官袍的中年,快步走了出来。
“在朝廷任命新县令之前,你担负起县令职责!”
“其它叫冤案件,交给你重新审理,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下官遵命!”
秦洛指了指跪在地上,抖成筛子的三个家伙:“押下去,让他们和受害人核对损失钱财数量!”
“派衙役把张文和他们三家全抄了,找得到受害人的,如数归还损失,找不到受害人的,收归国库!”
“下……下官尊令!”县尉微微迟疑,硬着头皮接令。
张文的后台很硬,抄家肯定会得罪人。
秦洛随即侧目:“秦铜,你带五十人去协助抄家!”
“胆敢阻拦公务者,格杀勿论!”
“好的,少爷!”
……
快刀斩乱麻,把冤案相关处理完毕。
太阳离海平面,只剩下三丈高了。
见秦洛眺望归航方向。
渔民家眷们,这才想起未归的船队。
晒咸鱼赚工钱,不小心看到了侯爷断冤案、斩县令!
震撼、太震撼了!
震撼到忘了自家爷们安危!
陆地上的事情好处理,海里的事情就无法控制了。
捕渔船队该不会又要摸黑回来吧!
秦洛正担心呢!
远处开始显现船队帆影。
所有人的心情一下子愉悦起来,场面跟着热闹起来。
“回来了!不知道今天收获如何?”
“肯定不少,二海和俺讲,捕鱼的法子是皇子得神仙传授的,然后教给安民侯爷!”
“真的假的?胡山咋没和俺说?”
“人家二海年轻,半夜回去还有力气亲热,你家胡山有那体力?”
“三婶,你胡说个啥?”
“有啥害羞的?我们都是过来人!没啥见不得人的!”
“年轻,就是好啊!昨晚我家三娃子,半夜起来上茅坑,跑回来把我摇醒说,娘,二海哥在打嫂子!嫂子叫的可厉害了!你快去看看,别打出人命了!”
“我一个机灵,翻身起床,衣裳没穿就冲了出去,竖着耳朵一听,结果是……你们都懂的哈!听的我浑身难受,回去踹了我家那口子两脚,他还问老娘踹他干啥?”
“何莲,你应该告诉老潮,嫁给你以为有个鸟用,结果没个鸟用!”
“老潮听不懂这话,肯定回她句,你才没个鸟用!”
“哈哈哈……那何莲不得说,老娘想有鸟用,多的很?”
“……”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堆女人演黄戏,女人嗨起来,真没男人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