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气你,只是想让你冷静冷静!”
秦烈两眼瞪的跟铜铃似的。
呼哧着粗气,老脸一片黑红。
冷静?
有你这样让老子冷静的吗?
“爹,我知道拿这东西压你不合适!”
“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我,上来就鞭子抽?”
“我是你儿子没错,你管教我也没错,可我也是大乾安民侯!”
“大庭广众之下,你打的不仅是我的脸,还是大乾的脸!”
“老爷,少爷说的对,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冲动!”张二河等亲卫跪了一地,急声劝阻。
看到张二河脸上那一道紫黑鞭痕,秦洛心里挺感动的。
好言应道:“这是我们爷俩的事,你们就不要插嘴了!”
“张二河,你去找个郎中治伤,别留下伤疤!”
“其它人都散了吧!”
秦洛说完,把紫金圣牌收了起来。
指向旁边小屋说:“爹,咱们单独聊聊!”
“我到现在还一头雾水,不知道你为啥发这么大的火!”
秦烈一收小皮鞭:“好!老子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
“不让老子满意,老子拼着忤逆圣上,也非抽死你不可!”
进入房间。
把门关好。
秦烈恶狠狠问道:“说!为什么去大将军府胡闹!”
“我没胡闹。”
顷刻间,秦烈又一次扬起皮鞭咆哮:“再敢和老子狡辩一句试试!”
“你这孽障把大将军的琉璃瓶砸了,大将军这会儿坐在秦府客房,等着老子给说法!”
这老黄,不地道啊!
不就是一个琉璃瓶嘛?至于找家长讨说法?
难怪便宜老爹这么火大!
黄升是他最敬佩的人之一。
“爹,你看看这个!”秦洛把望远镜递了出去。
“你别跟老子岔话题!一根破竹竿,有啥看的?”
“没岔话题,大将军那琉璃瓶,钻进竹筒里了,你看看!”
秦烈将信将疑接过,对着秦洛望了一眼,愕然一惊:“你眼咋嫩大?”
秦洛泛起一脑门黑线,指了指窗外:“往远处看看!”
“咦!”秦烈轻咦一声,放下望远镜看看,揉揉眼睛又看看,再次举起望远镜。
嘴上嘟囔说:“用这玩意,能看清树梢上两个鸟打架,不拿看不清。”
秦洛悠悠接话:“这玩意可以看很远!”
“你说,斥候拿这玩意侦查敌情,会不会方便很多?”。
秦烈一下子惊立当场。
脸上闪过一抹喜意嚷道:“这是个好宝贝!老子刚还没来得及想到这茬!”
“那你说,琉璃瓶该不该摔?”
“不该!”秦烈再次爆了:“你这孽障!那琉璃瓶是大将军祖传的!”
“大将军祖上被抄家,流落在外,大乾立国后,机缘巧合又落到大将军手上!”
“大将军极为珍惜,你咋能不打一声招呼,就砸了呢?”
靠!靠!靠!
一个瓶子,竟有如此曲折的历史。
这真有点不好交代了。
“其实吧!不是故意砸的……”
“编,你再给老子编!”
“若没这玩意,老子还有可能相信你的鬼话!”
“看到这,老子相信你个锤子!”
“你这孽障!昨晚说有办法,就是想摔碎大将军的琉璃瓶,做这玩意看母猪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