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谁要解决这些问题,就说谁违背了“法律”。
凡尔赛条约对我们来说并不是法律,所以说我们违背法律同样也是不符合事实的。
你拿着手枪对着我的脑袋,让数百万人民遭受着饥饿的威胁,强迫我们在合约上签字,然后有着我们签字的文件就这样出笼,被宣布为庄严的法律。
我错误地估计了形势,是否我的爱好和平,我的忍耐程度被错误地看成是软弱和怯懦。
法国的政治家宣称,这影响到了他们的利益,对此我只能表示遗憾。
这不能使我有一刻对履行职责产生丝毫犹豫。他们还期望得到更多的什么呢?
我已经郑重地向他们做出了保证,而且一再重复我对这些西方国家一无所求,从来不向他们要任何东西。我反复地向英国表示友好,如果有必要可以和他们亲密合作。
但是这不能只由单方做出姿态,我要从对方得到回应。
德国对西方国家没有任何兴趣,我们西部的界墙任何时候都是德国西部的边界。
未来在那里我们也没有任何企图。
我们这一保证是庄严诚挚的,只要别人不违背他们的中立立场,我们会同样极力去遵循自己的立场。
6年来,我一直都在构筑德国的防御体系。在建设德国防御武装上我们的花费超过了两千万德国马克。
现在我们这支部队已经是1919年的德国部队所不可比拟的了,他们有了最好的装备,我对这支部队的信心不可动摇。
当我要召集这支部队的时候,当我要他们为德国人民做出牺牲,必要时甚至牺牲一切的时候。
我有权力做得到,因为我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像过去一样,做出所有的牺牲。
我不要求哪个德国人做的比我自己在过去4年中任何时候所做的更多。
对德国人来说没有什么困难,我也不会向困难屈服。
自此以后,我的整个生命将永远属于我的民族。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德意志共和国的第一个战士。
我又一次穿上军装,对我来说神圣而又珍贵的军装。
我将永远不再脱下军装,直到我们胜利,否则我将不会再生存下去!
如果我在战争中有什么不测,我的继承者将是我党的施特莱斯曼同志;
如果施特莱斯曼同志有什么不测,下一个继承者将是戈培尔同志。
你们有责任像对待我一样,把他们作为国家元首无限忠诚和服从。
如果戈培尔同志有什么不测,按照法律将召开议会,从中选出最适合的人---也就是最勇敢的继承者。
作为一名国家社会主义者,也作为一名德国战士,我将怀着一颗勇敢的心去参加战斗。
我的整个生命不是别的,就是一颗为我的民族而战,为它的复兴而战,为德国而战。
这场战争只有一个口号:忠诚于民族。
有一个字我从来没有学会:那就是“屈服”。
如果有人认为我们正面临着困难时期,那么我就要他记住,曾经有一个普鲁士君王,以一个极其弱小的国家同一个强大的军事联盟相对抗。
三场战争下来,最终胜利了。
因为这个国家有一颗勇敢的心,我们时代所需要的勇敢的心。
我想向全世界做出保证,1918年12月将永远不会在德国历史上重现。
正如我自己已经在任何时候都做好了准备拿我的生命做赌注,为了我的民族谁都可以拿去它,所以我也要求其他德国人都这样去做。
任何人,要想和这个全国统帅相对抗,直接地或者非直接地,他必定要失败。
我们和叛国者毫不相干。
我们都遵循着我们古老的信条,我们是否能活着,这一点并不重要,但是我们的民族在活着,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德国要活下去。
现在要求我们做出的牺牲并不比很多先辈们已经做出的牺牲更多。
如果我们用誓言建立一个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社会,那就做好一切准备吧,下决心永不屈服,这样我们就能征服一切艰难困苦。
我愿意重温我在德意志共和国就职时做出的誓言。
那时候我曾说:“如果我们的意志足够坚强,没有什么艰难和痛苦可以使我们屈服,我们的意志,我们的德国将横扫一切!”
斯特拉瑟慷慨激昂的演讲在街道上回荡着,久久不能停息,回应他的不是热烈的掌声。
街道上聚集的民众,无论是民族工人党人还是**人、亦或者是保皇派还是无党派人士,所有人都举起了左手四十五度直指天空。
“元首万岁!德意志万岁!”
数万人齐心协力地高呼,欢呼声响彻云霄。
这不仅仅是一处的景象,在慕尼黑,在汉堡,在梅斯,在鲁尔,当元首的声音从广播中传出时,所有人都举起了左手发誓要战斗到底。
在强大外敌的入侵下,德国拧成了一股绳,而斯特拉瑟,此时就成了领导德国抗击侵略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