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过很难，但是今天拜访后，我觉得有些希望——可是希望还是不大，他是自愿被囚禁在纽蒙迦德，所以理论上来说，他现在应该已经心灰意冷没什么渴望了。”波罗说，“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卡尔疑惑道。

“魔鬼不是恶魔，我们只能通过签订契约的方式，让拥有者自愿献出灵魂。”

波罗带着卡尔朝那灯光的地方走去：“在这个世界目前所有签订契约的人当中，你是最有可能在三五年内拥有这些灵魂的。”

卡尔注意到波罗用了“这些”这个单词，他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你完可以自己上。”卡尔故意说道，“我觉得你要比邓布利多还强。”

波罗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卡尔。

“你在试探我，卡尔。”

卡尔默不作声。他无法回答“否”，只好沉默。

波罗却不介意卡尔的试探：“黑廷斯说你成长了许多，现在看来确实如此，如果是两年前，你一定不会问出这样的话。”

停顿一下，波罗继续说道：“我的力量来源于契约，是契约赋予了我力量，这样说你满意了吗？”

他故意没有解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盯着卡尔。

卡尔仔细思索了一阵：“那么我可以说你无法对普通人使用力量吗？”

“如果不能，我又怎么施展力量让他们相信我可以办到他们希望的事呢？”波罗嗤笑道。

卡尔再次闭上眼，良久后睁开眼肯定道：“这么说，你不是无法伤害到契约之外的人，而是······对了！你的力量没有你展现的那么强。”

波罗惊讶地点点头：“你确实比我想得聪明。”

“在这个世界我只有一分力，不算弱小，可也谈不上强大。但是我可以却借助契约向我自己的本体借来十分力来履约，当然具体多少要看这份契约值多少。”

“所以才会有驱逐魔鬼的记录。”

卡尔曾经在霍格沃茨的图书馆翻过一些书，一些关于魔鬼的书。

在那些书当中，不乏魔鬼被打败和驱逐的记录。

他本以为那些“魔鬼”不是波罗这样的“魔鬼”，可能只是本世界的什么神奇生物。但是根据波罗的话，他大概能理解了。

“你的价值值得我付出大力气，所以我才看起来那么强——这其实对你有好处。”波罗说，“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好好教你，如果你愿意将来帮我取得格林德沃的灵魂，我也可以现在就给你一些好处。”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充满诱惑：“相当大的好处，比如说一些强力的魔法？”

“我父母的灵魂？”卡尔心中一动，相比较伏地魔，更加老迈并且被关在牢里的格林德沃无疑风险更小。

“那已经被我交易给你了呀。”波罗狡猾地说道。

“关于我父母如何复活的知识？”

“那一个格林德沃可不够。”

一个格林德沃都不够？！卡尔心中有些吃惊。

他对格林德沃没什么兴趣了，转移话题道：“这是你想跟我修改的契约？”

这次轮到波罗不说话了，他指了指前边出现的酒馆。

“现在我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