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不远处与玉和斋同在一侧的一家珠宝铺子前,一袭水红色交领及腰短袄、嫣红色百褶裙,外罩藕荷色灰狐毛缘边斗篷,头戴灰狐皮卧兔的叶溪摇凉薄的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笑意,“我正愁找不着机会除掉朱常洵身边那个碍眼的怯羽,便就抓住了他的软肋!”
“姑娘指得是……郑二小姐?”站于她身旁的那个粉袄蓝裙的侍女同她一样将刚才玉和斋门前的一幕看了个全场,低声猜测道。
“不错,就是那个郑清圆!”叶溪摇转头看向她,“利用她除掉怯羽,朱常洵身边就没了得力高手,对付起来就容易得多!等到将朱常洵这个大对手除去,只剩下朱常洛那个草包,就好对付了!”
“将来有一天,咱们殿下得成大事,姑娘当居首功。”那侍女立即一脸讨好地奉承道。
“要想得成大事,那也要咱们殿下肯配合才成,”叶溪摇淡淡敛敛神色,“他每天沉浸在于靖容那个贱人嫁进太子府的痛苦中,可不是长久之计。”
“听说那个于选侍就要生了,等她生了别得男人的孩子,咱们王爷想必就该对她死心了。”那侍女道。
“生孩子?”叶溪摇眸光一动,狠意一闪而过,“或许,我有办法让殿下同意争夺皇位了。”
“姑娘指得是……”那侍女有些不解。
“等那贱人将孩子生出来再说,”叶溪摇道了声,将目光移向站于玉和斋门前的江抒,眸中出现一抹寒意,“我的这个好四姐,当初在相府的时候,可是没少‘关照’了我,将来有一天,我一定好好‘报答’她——!”
刚刚目送走郑清圆和宋案的江抒自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待到怯羽从玉和斋买了墨子酥和芙蓉饼出来后,也无意在外面多待,直接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