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战功？说得为免有些早了，”朱常洵缓缓摇摇头道，“未到最后，一切都不是定数。”

“即便如此，也是十拿九稳的，”朱常湛道，“那努尔哈赤手下的兵虽骁勇善战，但却没什么得力统帅，他的几个儿子，褚英、代善、汤古代、莽古尔泰，也个个有勇无谋，不过如此，你精通用兵之道，若亲自领军出征，想必他们也不是对手。”

“你忘了，那努尔哈赤也有一个精通兵法的儿子，是我们没照过面的。”朱常洵敛神提醒道。

“你是说……他的第八子——皇太极——？”以往在朱常洵出征的时候，朱常湛都跟随军中，对于女真部族中的关系，也粗略知道一些。

“不错，”朱常洵点点头，“本王有预感，他将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那个褚英，身为努尔哈赤的长子，一心想要继承他的汗位，对于其他贤能的兄弟，颇为嫉恨，应该不会给他披挂上阵立下战功的机会。”朱常湛想了想道。

“本王倒是希望，将来能够在战场上与他一遇，也好分出个伯仲，”朱常洵眼眸一眯，唇角浮起一抹玩味，低声缓慢地吟出对方的名字，“爱新觉罗·皇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