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醉闻言,心中苦笑,难怪他在一本书上看到这样一段话:女人是这个世界最难对付的生物。这种生物生命力极强,每月有七日流血不断,却不死不灭!
至今想来,确实如此。
难怪十八岁可参军打仗对付敌人。而二十二岁才能结婚。这说明老婆比敌人还难对付。
叶醉见夏丽姣如此蛮不讲理,前不久的那场订婚豪宴,本来是做给夏怀烈看的。
按理说,夏丽姣不可能干涉叶醉的私下生活,今日却提出这般无理要求。
好在叶醉没做过什么越轨之事!
但叶醉的性格却是个宁折不弯的。
叶醉见夏丽姣如此霸道,如是答道:“我们只是假婚约,无须对对方负责。”
“你……”夏丽姣花容失色,正想驳斥叶醉。
可在此时,急救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中年女医生。
夏丽姣已来不及向叶醉兴师问罪,忙奔向女医生。
女医生道:“你们谁是洪翠花的家属”
“我是她女儿,医生,我母亲怎样了”夏丽姣问道。
“哦,你母亲经我们全力抢救,已脱离生命危险,不过脑壳里有於血,需要做开颅手术,不然不出一月,只怕性命堪忧。但即使开颅清除於血,只怕也是植物人,再也清醒不过来了。”女医生说完,一声叹息。
“不不不,医生,希望你们尽全力,一定要使我母亲醒过来,我还有好多话要说呀!我要转院,把我母亲转去神都,找最好的权威心血管专家医治。”夏丽姣几乎声竭力嘶。
“姑娘,你的心情可以理解,我们正是从神都顶级医院来此巡诊的专家组,刚好碰上你母亲,你的母亲来得及时,如果再晚十分钟,只怕此时是一具尸体了。”女医生说道,“你们可进去陪护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进行手术,哦,别忘了去交钱。”
夏丽姣满眼含泪地点了点头!
而这一席话都被从外面返回的夏怀烈听得一清二楚。
他听的大脑一片空白,脚步踉跄,显些倒下,好在叶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夏怀烈:“伯父,你没事吧!”
“哦没事!”夏怀烈说道。
夏怀烈在叶醉与夏丽姣的左右搀扶下,进入了急救室。
急救台上,早已插上了氧气管,洪翠花安然地仰卧在急救台上,却感觉不到外界的一切了。
叶醉双眉紧锁,伸出右手三指,一探洪翠的脉搏,见脉动十分缓慢,差不多半分钟跳动一次。且十分微弱,若有若无。
时间紧迫,沈醉知道洪翠花是颅内有一块筷指头大的血块,阻断了血路循环,至使脑内严重缺血缺氧,而成了现在这样的假使装态“植物人”。
如果在二十分钟之内能清除於血,其实洪翠花完全能醒过来,并无大碍。因为离洪翠花发病的时间尚不足一个小时。
叶醉把在当年奇遇的那部医书,从脑海中翻了出来,找到脑心血管疾病这一章,又认真地温习一篇,确定万无一失之后,才对夏怀烈父女道:“伯父,你们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夏怀烈毫不怀疑。
“叶醉!你将干什么要我们相信你什么”夏丽姣有点戒心地道。
“我能把伯母救醒过来!”叶醉语出惊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