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时,不知咋的阿花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非常不舒服,越往家里靠近感觉就越强烈。
阿花顶着不适感,来到门前。
“嗯?门没锁?”
也许是二哥又没锁门吧。阿花心想
开门的一瞬间,一股看不见的气浪涌向阿花,这种气浪不属于热浪或是单纯的空气浪,但阿花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就是感觉这股气浪不一般。
等气浪散去,阿花睁开眼时便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自己家中。
他浑身裹着黑袍,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脸上带着的白面具看不出任何外貌特征,虽然整个人已经非常显眼了。
阿花看到第一眼,立马警觉,准备仰天大喊卫兵!
面具人却十分淡定,走到倒在地上的二哥身边。
阿花眉头紧缩:“二哥!”
面具人回头一看“原来这屋子还住着人啊。”
“你是谁?擅自闯入我家干什么?先说好,我现在呼叫卫兵还是来得及的。”阿花边说边退到门外
面具人没理她,将二哥翻个面让二哥躺在地上,浑身青筋暴起身体涨红的样子让阿花一惊。
“又失败了吗?看来下次得找个有天赋的试试。”面具人不屑的说
“又失败了”四字就算阿花在笨也知道,二哥现在的样子和眼前的人有关,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让邻居偷偷叫卫兵刺激他。
面具人在二哥怀里摸索一番后取出一本应该秘籍或是功法的书,然后面具人将它焚了。
阿花准备偷偷拿起木棒打昏面具人,看了一眼面具人的位置后,拿起木棒准备……突然面具人抓住阿花的手,将她整个人吊在空中。
“啊!”手臂上的疼痛让阿花忍受不了
面具人想打量猎物一样看着阿花。
“啊!!!”突然,二哥像气球一样整个人开始肿胀起来
“二哥!”
阿花奋力挣开,想看看二哥但可惜没那个实力
二哥?面具人看了一眼二哥又再看一眼阿花。说起来那项实验还没开始进行呢,先试试有血缘关系的人看看怎么样。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面具人问阿花
“我都说了这里…是我家,你才是来干什么?”阿花边挣扎边说
面具人回想一下,确实有这么回事。
“好,我信你一次,我先放你下来别耍花招。”
面具人向放物品一样放下阿花,阿花拖着脱臼的手赶忙来到二哥身旁,看着二哥难受的样子瞬间大脑空白,随后准备扛起二哥跑向医馆。
面具人拦下了准备扛人的阿花,问道:“你准备干什么?”
“救人啊!”
面具人冷漠的说:“没看到他十分难受吗?”
阿花也来不及弄明白面具人的身份,现在只想救二哥,“那你说怎么办?”
面具人来了兴趣:“先别急,我有救他的方法,不过得看你配不配合了。”
“别卖关子了,我一定配合,先说怎么救人啊。”
面具人看了一眼二哥,说:“别口头上答应的好好的,等到了时候又开始反悔了。”
面具人简单说了一下自己和二哥的情况,大概就是自己和二哥是认识一段时间的朋友,今天来看看他就发现他成这样了。而现在二哥修炼野功法导致筋脉紊乱,灵气乱窜,换句话就是二哥已经废了而且马上要死了。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的修仙者,而这其中功法有功不可没的功劳,每部功法都是无数先辈花费无数时间、精力所沉淀下来的成果。家族有家族功法、门派有门派功法,都是不会轻易泄露的财富。
所以一些没功法的散修便会自创功法,但自创有一定风险,极限在哪儿?有多危险?都是一个未知数,因自创功法害死人的也是屡见不鲜了。
虽然面具人说的话里有些漏洞,但现在阿花的根本不会去想那些方面的事。
“所以呢?到底该怎么才能救二哥?”
“我知道你非常急躁,你二哥也是我的“好朋友”我同样急躁”面具人取出匕首“借我点血”
面具人划破阿花的手掌,动作没有一丝犹豫。
血流在地板上,面具人开始吟诵符文,血便以二哥为中心围成一个又一个符文圆环。
然后面具人将二哥又翻了个面露出后背,面具人用匕首在二哥后背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阿花瞬间不淡定了。
“你干什么!”阿花才踏出一步就因为缺血头晕有点站不稳了。
面具人冷漠的说:“都说了要配合我,你觉得我会害你二哥吗?”
“普通人修仙除了要有一定天赋外,在修炼前一般都会经过炼气、筑基、洗髓三个阶段来打通筋脉,构建灵海。若不经历这三个阶段,也没有先天天赋就吸收灵气修仙就只会像你二哥一样以全身为容器去储存灵气。而且他的筋脉不比我们可以控制,现在的他就是只会吸不会吐的东西。”
“所以为了救你二哥,必须用你兄妹二人的筋脉进行修补,我今天也是豁出去了。”
“就是说,将我好的部分给二哥,将二哥坏掉的部分给我是吗?”阿花说
“嗯,理解的不错。现在反悔还来……”
“开始吧。”阿花没有一丝犹豫
“好”
面具人剥开皮肤,露出后背的脊骨,因为在人体脊骨连接着所有精神元和筋脉,是人体除大脑外的最大控制中心,想要修补筋脉就只有从这里进行了。
匕首进入后背的一瞬间,阿花就疼得失去意识了。
面具人倒在地上的二哥不屑说:“那时看你可怜给了你一本比较好的功法,结果你根本就不是这块料。”
面具人看着阿花完好的筋脉说:“倒是你的妹妹还算有点天赋,如果当时把功法给她的话可能情况就不一样了。”
“如果我把你的筋脉补给你妹妹的话可能会更好,虽然我想这么做但为了以后的计划,就先拿你们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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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占来到城西南(以城主府为北)的一间小屋里来会见他今天的客人。
客人躲在昏暗的房间,发出被特殊处理的声音:“欢迎王掌柜,有失远迎”
“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王占从空间戒里取出一张被折叠的纸。
客人看了眼纸上的内容“真不愧是王掌柜,事情办的就是好,毕竟除了当事人和王掌柜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拿到这份情报。”
客人看完便将纸焚烧了。
“少说点奉承的话了,我要的东西呢?”
客人拿出了王占想要的“东西”,王占将“东西”收好便离开了
客人走在大街上,没有一个人注意ta
“贤者自以为无所不知,我等现在才明白背后的道义。”
“战局没有所谓的弃子,因为对于这盘棋局来说,将杀并非是最后的【终点】”
“荒繆的愚戏终将闭幕,闭幕的谢礼将会是整个【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