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父,你为什么对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婆子这么重视啊?又是专门请女侍照顾她又是免费用药材为她煎药,你和她非亲非故,为什么这么重视啊?”
老婆婆抡起拐杖就是打田小凡头上“说什么话呢!我们医者医的不仅是医别人,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知道吗?医者父母心,你难道看到别人有一点瑕疵就选择不医吗?难道你要放弃他们吗?”
“怎么……怎么……怎么可能呢,我就问问,就问问”
“哈——,我有点困了,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吗师父?”
“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干这些,你也累了,去睡觉吧。”老婆婆慈祥的说
“哈——谢师父”田小凡行礼后,回到二楼房间里睡觉。
老婆婆盯着火光,好像自问道“为什么吗?或许是为了人情吧,又或许是为了十七年的真相吧。呵”
说完,老婆婆笑了,抬头看二楼的房间。
“乖,阿娘在身边,没事的,没事的。”少妇睡着了,嘴里的梦话还不停的说
“哗——”一名男人悄然无声的来到房间里,男人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妇,他笑了。
“呵,我真是想不到吧,原来你还活着啊。”
男人的话如同刀精准的刺激着少妇,少妇猛的坐起,药效在那个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前,形同虚设。
“我也没想到你还没死啊”少妇恢复了自己曾经的理智与男人交谈
“呵呵,我也没想到,你既然破坏自己的大脑,让自己成为一个只能躲在“朱氏堂”苟且偷生的疯子,借此躲过我的眼线,这一骗就是十七年,高啊你。”
“呵呵,恐怕你今日前来,不是和老友简简单单叙叙旧这么简单吧。”
“不错,我今日前来就是告诉你……”男人凑到少妇耳边轻轻说“你们的计划就此结束了。”
少妇皱了皱眉,随后又舒展开眉头“是吗?是他(她)的终究会回到他(她)手里,他(她)知道一切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你还是担心下自己的地位吧,等你一无所有了,可别再像以前一样回来。”
“呵呵,那就拭目以待吧。”男人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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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丝丝痛苦的坚持着与为首黑衣抗衡。
陈丝丝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自己眼前的男人,陈丝丝心里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急,她现在别提有多渴望有个人能出手帮助自己。
但在这荒凉、破败的贫民窟里想遇上个愿意帮助自己的好心人几乎不可能,这里的人说自私自利还算有点人情味的,毕竟那至少是人的情感,可如果你真正遇上那些被称为“披着人皮的野兽”,通快的死亡将会变成一种奢望。
“可恶,到底该怎么办啊!”陈丝丝怒喊
陈丝丝转头看着另外十二黑衣,虽然知道不能奢望有人能帮助自己,但他们不帮助为首黑衣已经从很大意义上减轻了负担。
陈丝丝大脑飞速运转,在答案的荒漠努力找到属于解决答案的绿洲。
“求人不如求己”陈丝丝下定决心和自己赌一把
陈丝丝调整所有灵力,集中在右肩,右肩爆发出瘆人的骨头“咔咔”声,仿佛陈丝丝的右肩骨会随时爆开似的。
陈丝丝的右肩扭曲到相反的地方去,而且只有右肩以上手心以下的地方足足逆时针旋转一周,已经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了。
右肩如同一个弹簧,陈丝丝借用右肩恢复时的爆发力和灵力,已经单手和为首黑衣僵持一会儿,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自己的手臂经不起这么折腾。
陈丝丝抽出左手,用了个男人都害怕的攻击。
陈丝丝朝为首黑衣的下体袭去,出于男人都基本条件反射,下意识的退到一边双手护自己的“宝贝”。
陈丝丝抓住这一刹那的空隙,也顺势退到一边,修整下自己的状态。
陈丝丝用灵力使自己骨骼扭曲,让自己的右手接着旋转产生的高于几倍自己力量,才能勉强和为首黑衣抗衡下。
虽说是成功了,不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况且在扭曲的过程中有太多未知,但凡有一点有一丝差池,后果不堪设想。比如说: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和他完全抗衡,单手抵抗,自己至少身首异处或者是还未扭曲时他看破了扭曲的空挡,自己也没好下场……
完完全全可以说这是一次彻头彻尾的赌局,而且还是那种稳赔不赚的赌局,身为贤家的妹妹面对庄家为首黑衣的强势赌局,自己只有一枚筹码“命”。
赢也好输也罢,稳赔不赚,自己什么也不能得到,就算赢了也只是缓兵之计,多拥有一些在赌桌的时光,可是她没有输的计划,只要不输,那就还有机会,至于后面等待她的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陈丝丝又调用灵力将骨骼重新接回来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