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凤就倒在墙角。</p>
法警官用力地掐东儿的脖子。</p>
二凤连哭带喊的推着法警官，嘶叫道：你个天杀的，你杀了我的女儿，又要······</p>
“事已至此，我已无退路，我一不做二不休······”</p>
“妈，那个坏蛋在里面，你杀了他。”军儿嚷道：</p>
敏儿拿着匕首刺向法警官。</p>
法警官一闪。</p>
敏儿调过头，朝法警官刺去。</p>
法警官握住敏儿持匕首的手腕，另一支手一拳打在其手臂上。</p>
敏儿手上的匕首掉在地上。</p>
法警官伸出手去捡匕首。</p>
圆儿对准法警官一脚踹过来。</p>
法警官头一仰，整个人倒在地上。</p>
圆儿和敏儿各攻一方，一同攻向法警官。</p>
法警官向上一跳，一脚就将敏儿她俩踢倒。</p>
军儿他们见情况不对，叫唤道：来人呐！来人呐！大家来抓坏人。</p>
这句话刚落，旁边来了两个人。</p>
他们俩个一起冲向法警官。</p>
法警官拾起地上的匕首，直指前方。</p>
这两人手上没有拿东西。</p>
他们没敢上前。</p>
二凤缩成一团躲在草垛里“哭哭啼啼”。</p>
敏儿拿着衣服裹住二凤。</p>
圆儿试着拉出东儿。</p>
法警官见此一幕。</p>
他两脚靠向东儿。</p>
圆儿看见法警官靠过来，她往一旁挪了挪。</p>
东儿躺在地上回过来一口气“咳咳咳～”</p>
法警官想着“自己跟这些人耗时间，自己耗不起，等会石头他们！”</p>
他握着匕首——刺向东儿的胸口。</p>
“噗”东儿嘴上的血喷得老高老高。</p>
圆儿喊道：东儿。</p>
敏儿他们几个一块围向法警官，说道：杀人犯，死杀人犯，我们要你血债血尝。</p>
法警官握着匕首左试右试。</p>
大家相互让着路。</p>
法警官刚走几步。</p>
前面跑过来一大群人（他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农具）。</p>
法警官不得不往回走。</p>
月儿他们“晃了晃”东儿，啼哭道：东哥哥，东哥哥······</p>
“各位大哥、大嫂、叔叔、伯伯，大家打死他，打死这个坏蛋。”敏儿手指着法警官，嚷道：</p>
法警官恐吓道：你们谁要拦我！我捅死他。</p>
“各位大哥，大嫂，你们让一让。”石头喊道：</p>
乡亲们纷纷让开一条路。</p>
“姐夫，他把东儿杀死了。”敏儿哭道：</p>
石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东儿，他咬紧牙关。</p>
法警官看到石头来了，讥讽道：石头，人人称你是英雄，说你是大英雄，我也在你面前低声下气——好些年，可我干了你老婆后，我就不认为你是英雄，你顶多是个狗熊，我忘了跟你说，你老婆那个叫声，真的太销魂了，我玩了她一、两年，我每次都爽极了，就像第一次······</p>
“畜生。”许半仙气冲冲的冲向法警官。</p>
石头一手拽住许半仙，恼道：让他说！</p>
许半仙答道：大哥～</p>
石头瞪了一眼许半仙。</p>
许半仙擦着眼角，缓缓地后退。</p>
“臭石头，你这会很痛苦吧！你让我做了十几年的小人，我终于做了一次大人，你我站在同一平行线上说话，我在你面前敢说我字，我今儿看见你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真让我兴奋······”</p>
“姐夫，你杀了他。”敏儿痛哭道：</p>
“今天这种场面，我深知，我要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我索性送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女儿不是枉死，是被我弄死的，你老婆当时也在场······”法警官冷笑道：</p>
“什么！”石头快速逼向法警官。</p>
法警官双手握住匕首，嚷道：我有刀，我杀死你，我杀死你。</p>
瞬间，石头死死的压住法警官。</p>
法警官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p>
他手上的匕首不知怎地抛出一米多远！</p>
石头握紧拳头，怒道：啊！</p>
“大哥，他已经死了，你别打了。”许半仙瞅到石头一拳一拳打向法警官，阻止道：</p>
石头再也压制不住想哭那股劲，啼哭道：哇哇～</p>
周围的人谁也没有出声，一个个抹着眼里的泪水。</p>
石头凑到东儿尸首前，哭得泣不成声。</p>
二凤跑出门外。</p>
她捡起地上的匕首，不停地刺着法警官的心脏。</p>
刺着，刺着，她把匕首对向自己胸口。</p>
顷刻间，二凤的胸口喷出鲜红鲜红的血。</p>
“二凤姐～”敏儿啼泣道：</p>
大伙站在一旁，相继地摇头。</p>
石头看了一眼二凤。</p>
他放下东儿——就往二凤跑。</p>
“轰”</p>
“轰隆”</p>
“各位乡邻，今天这里出了事情，感谢大家的帮忙！我们改日会登门答谢，马上就要下雨了，许某请诸位速速散去，以免······”</p>
话到此处，大家井然有序的从四面散开。</p>
“许兄弟，我去叫我妈回来。”敏儿说道：</p>
“你把福兄弟跟你爹也叫来。”许半仙接道：</p>
“二凤姐，你为何要这样！”石头抱着二凤，嘶哑道：</p>
二凤笑了笑，回道：这是，这是我，我要走的路。</p>
虽然，它不让我选择，我不是，不是一个好妻子，我让你蒙羞······</p>
“二凤姐，你别这么说！”石头啼哭道：</p>
“起初，他对我施暴，后来，他杀了，杀了我们的女儿，还用，用各种言语，来，恐吓我，我考虑，考虑到家人，我，我屈服了他······”二凤鼓着劲，说道：</p>
“二凤姐，你不要出声，你停下来歇会。”石头抱紧二凤，叫道：</p>
“我不说，我以后，以后就，就没，没机会说了。”二凤哆嗦道：</p>
石头答道：你说啥傻话！我们还要相伴到老。</p>
“石头，这一年来，我不让你，你碰，就是因为，因为我不，不干净。”二凤嚷道：</p>
石头哽咽道：二凤姐，我去北平那些年，我在感情方面——对你有愧，我在北平······</p>
“我不管，我的身心，属于，属于你，石头，一，一个人（这句话说完，二凤合上了双眼）。”</p>
石头察觉到了异样。</p>
他低头看着二凤，哭道：二凤姐······</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