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讲到催没弟给崇祯帝及众人讲述各种“修真法门”,随缘者可得修行“真滴”,故有“神道”与“佛法”。
“欢喜禅真的假的”朱由校与朱由检哥俩彼此面面相觑后尴尬了,忽然想起雍和宫曾有几尊巨大的“欢喜佛”金身神像供奉着,有锦衣卫守护,方便历代皇帝登基后,广纳“秀女”充实“后宫”前进行“性教育”。
“观空”者,观照诸法之空相也。《仁王经》(一)有观空品,而“天台宗”之《仁王经疏》中曰:“言观空者,谓无相妙慧照无相境,内外并寂,缘观共空。”其实,“观空”在藏传佛教中,多指代“欢喜禅法”。
其实,在另一时空,明朝皇室很喜欢供奉“欢喜佛”,或许是因为明朝对西藏地区比较重视而特别设立了“乌斯藏都司”来管理藏区,也可能是明朝统治者为表示对“藏传佛教”的尊重,特意抬高“藏传佛教”地位。
不过,“观空”之于“欢喜禅”,其实强调的就是一个“悟空性”,也就是男欢女爱过后,一旦双方同时获得巅峰快感,便会使意识处于模糊状态,仿佛混沌之初,万物皆空,让人看破红尘,生无所恋,是为悟空。
因此,在提到“悟空”之前,还得老生常谈,那便是佛教中有一个“天魔娆佛”的故事。传说,在佛祖成佛前的漫长修行中,有天魔想要坏佛祖的道行,于是就献给佛祖三个“玉女”,就是像美玉一般无暇的美女。
“天魔”此举,便是想要让佛祖产生欲念,从而破坏佛的意志,让佛祖走火入魔,但佛却说:“革囊众秽,尔来何为去!吾不用。”佛的意思是,这三个玉女除了外包装不错,内里却都是些污秽不堪的东西。
因此,“天魔娆佛”的故事,说的就是佛陀将女子视为是“洪水猛兽”。是故,后世凡间常有人哼唱这样的歌曲:“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到了千万要躲开……’”修佛者须戒色。
这说明佛在世人眼中是庄严、清净的,但却有个“特殊佛”,与众多佛陀完全不同,他就是“欢喜佛”。
与众多清净、庄严的佛陀不同,欢喜佛一般呈现出双体的“双修妙相”,即男身盘腿而坐,女身面向男身并坐在男身之上,甚至骑跨腰间。在过去,这种“欢喜佛”在大多数喇嘛寺院中都有供奉,尤其在藏区。
不仅仅是寺庙中供奉着“欢喜佛”,就连明、清两代的后宫中,也同样供奉着“欢喜佛”。而到了清朝,光是“雍和宫”内就供奉了三百多尊“欢喜佛”!而慈宁宫旁的“宝相楼”中,也同样有不少“欢喜佛”被皇室供奉。
“欢喜佛”之所以被明清两朝皇室大规模供奉,是因为其向统治者传递了“神秘信息”,让其不得不重视。
首先,“紫禁城”在古代就是皇权的象征,而“欢喜佛”又是“藏传佛教”所供奉的本尊之一,本不应该随便走出藏区,但“紫禁城”内却供奉“藏传佛教”的“佛陀神像”,这就显示出了当朝统治者对“藏传佛教”的重视。
尤其是到了清朝,那清朝的皇帝们还因为兼任“蒙古大汗”的身份,并且之前的“蒙元帝国”还曾把“藏传佛教”立为“国教”。因此,清朝皇帝还被“藏传佛教”认为是“文殊菩萨”的化身,并积极拥护清朝统治天下。
从这些诡异现象中不难看出,明清两朝统治者公开供奉“欢喜佛”,或许就是一场与“藏传佛教”的交易。
其次,有野史记载,明朝的紫禁城中多有供奉“欢喜佛”,而且还设有机关,一旦开启后,那“欢喜佛”中的男身、女身就会动起来,效果不言而喻,如后世凡间“小电影”,让皇室贵胄、皇子皇孙看得欲罢不能。
通过这番操作,让历代皇帝在大婚之前得以近距离观摩“欢喜佛法”,在脑海中产生根深蒂固的作用!
此外,无论哪个朝代,几乎所有皇帝都对追求“长生”大感兴趣,甚至不惜代价“求仙问道”和“炼制仙丹”。而藏区的“欢喜佛”和道家的“房中术”在效果上惊人相似,故使皇帝们在后宫中供佛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当时也有不少人尤其是儒生认为“欢喜佛”乃“邪佛”,其存在实乃荒诞至极!同时,儒生们也心存疑虑,那宣扬“色即是空”的佛教为何会供这衣着褴褛赤身相拥的“邪佛”其实,这要从“欢喜佛”的原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