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催木匠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但也并不代表他没有办法尽快掌握这些人的情况,因为他想到了去找“城隍庙”相助,或许要比自己直接找上门去吹胡子瞪眼要强的多,于是将精神力完全释放出来。
催木匠扫神识过方圆三十里区域后,终于发现前方不远的城西处就有一座“城隍庙”,庙门左右两旁有对联“阳世三间,积善作恶皆由你。”、“古往今来,阴曹地府放过谁”横批是“你可来了”,便忍不住想笑。
于是,他便隐身前往,免得造成不良影响。数息后,催木匠出现在“城隍庙”中,捐了“香火钱”后烧起高香,开始念咒:“本县城隍,正直之神,执掌,统率阴兵,我今虔诚,请降来临,释疑解惑,分剖云云。”
话音一落,便有一道神念传音在催木匠脑海中:“小神见过上仙。小神因种种缘故不便现身,还望上仙谅解。不知上仙召唤小神所谓何事”————“城隍爷客气了,晚辈只想知道这些人的详细情况,不知……”
“哈哈,原来如此。上仙请稍候,小神这就替上仙入地府查一下便知。”话音一落,竟有一阵阴风轻轻刮了过去。约么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催木匠脑海中又传来了“城隍社令”的声音:
“上仙久等了。这些人大致情况是:杨涟已被阉党迫害致死。刘一璟曾为首辅,与韩爌同心辅政,抑近幸,举贤能,中外欣然望治。未几,魏忠贤擅权,天启二年辞职归。旋为忠贤矫旨削官,并追夺诰命。
韩爌在魏忠贤上台前后一度晋升首辅,不久因东林后进被铲除,不得不辞职。张维贤在天启朝进柱国,仍岁加禄米五十石,明哲保身,庸碌无为。
顾慥在天启朝又陆续做过大理寺左寺丞、太常寺少卿,最后带病光荣退休回家,正在颐养天年呢。周嘉谟在天启五年遭魏党迫害,被削籍。李汝华在天启元年得疾乞休获准,加太子太保,不久卒,谥恭敏。
孙如游被言官诋毁,没有因为廷臣推荐而入阁,因而在天启元年力请而辞位,居家四年而卒,赠少保,谥号文恭。黄嘉善在天启四年病逝,熹宗辍朝一日致哀,诰赐特进光禄大夫、上柱国太保。
黄克缵在天启年间与东林党人不和,被魏忠贤看成同党,但后来与魏也不和,辞职回家。张问达在天启元年冬,代周嘉谟为吏部尚书。
天启五年,魏忠贤擅国。御史周维持劾问达,力引王之寀植党乱政,遂削夺。御史牟志夔复诬问达赃私,请下吏按问。命捐赀十万助军兴。顷之,问达卒。以巡抚张维枢言,免其半,问达家遂破。
范济世最后依附阉党,崇祯时被清算。其交结近侍又次等论徒三年输赎为民者有大学士:顾秉谦、冯铨、张瑞图、来宗道,尚书王绍徽、郭允厚、张我续、曹尔祯、孟绍虞、冯嘉会、李春晔、邵辅忠、吕纯如、徐兆魁、薛风翔、孙杰、杨梦衮、李养德、刘廷元、曹思诚,范济世(南京尚书)、张朴、黄运泰(总督尚书)、郭尚友、李从心、李精白(巡抚尚书)等一百二十九人。首辅大臣方从哲情况最复杂了。
呕心沥血的方从哲,本来是各党妥协所推举出来的一个人物,本身并没有充分的能力来解决当时面临的种种问题。他所做的只能是协调各方,并勉强维持局面。
然而,时运不佳,天灾**、党争纷繁,使之终于不能有所作为,仅仅是勉强保全自己,最后落得‘明亡首罪从哲’之恶评,实在是无奈。
方从哲本人有协调之才,办事能够集思广益,为人老成大度,政治品德也不差,实在是一个循吏。方从哲如果生在一个太平盛世,或许能做一个好宰相。
但不幸遭逢此末世,方从哲终因自己懦弱寡断,不能匡正时局,使得大明走向没落,最终加速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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