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 见识过蓝天的雄鹰不再看得上那鸟窝里的那一亩三分地,他生来就是为了钞票和利益的。
窗户外一缕光从缝隙中照进来,照射在他的脸上,将这张赌徒的脸完全照印出来,右腮有点鼓胀,像是在下定决心。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地上的烟头都掉了四五个后,他撑着膝盖缓缓起身,打开房门,走出去,看到走廊不远处站着保镖,他伸手招了招。
“老板。”
唐刀微微颔首,“跟秘书处的人说了,晚上八点,准备视频会议,所有部门级别人员全都参加,不允许请假。”
“好的。”保镖点头。
“今天的谁是值班秘书?”唐老板问。
“格尔琳女士,她去食堂了。”
“就一个?”
“还有个劳埃德先生。”保镖立刻说,然后看着老板那愈发慎重的表情,很干脆的说,“他出去了。”
唐刀点点头,没说话,但不说话其实最大的不满。
…
厄尔皮斯的经济在快速发展,在这样的趋势下,娱乐行业同样也是开始崛起,当地流行一种叫做嚤佗的游戏,就是露天下的赌博,准备很多罐罐,然后在里面藏着或多或少的钱币,让人在三米外用石头砸,只要能砸中,里面的钱就属于他,但同样,也有可能一无所有。
这种生意,别以为丢脸。
一天大概能有3万新索马里币上下,大约相当于120美金,这么赚钱的生意可不是普通人能吃下的,在不远处能看到有四五个黑人壮汉盯着。
但他们也不敢乱来,厄尔皮斯对于活力组织的压迫力度是很强的,大街上都是警察和外籍人士,等到时候机场第一期投入使用,这里会挂上升腾的火箭。
劳埃德扭了扭领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这天气,有点上火,但更恼火的是,他花费了3美金,现在愣是连个屁都没投到!
嚤佗就是个骗人的把戏!
但…这种赌博就容易让人沉迷。
正在他准备要投的时候,怀里的手机响了,劳埃德脸上露出不耐,迟疑了下,还是让开半个身位,示意后面的人先来,自己则拿出手机,接通电话,对面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白痴、混蛋!你在哪里!”
这咒骂声让劳埃德差点耳膜破了,但顿时就听清楚是谁,除了那个办公室年龄最大的格尔琳外,还有谁?
“怎么了,我在外面买点东西。”劳埃德说。
“滚回来!再不回来,你就给滚出秘书处!”格尔琳有这个底气,因为她是负责人。
劳埃德心里一突,连忙将工具丢下,转身就跑,要是真被炒鱿鱼了,自己就亏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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