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沽宁事件！

这件事发生时，她年纪尚小，只记得师门长辈一日离家不过十日匆匆而返，只是在回家时脸色却变得很差，问他什么都不说。

那时候的张柠正是好奇心最重的时候，于是利用各种手段打听到了事情的原委。

那天据说是神秘局通报，说大沽宁一地无端死伤了数百人，因为涉及修行者，于是向各方门派求助。

而当各门派处事到时，发现哪里是涉及修行者，那些死伤之人都是修行者，不过受伤的一身修为都被废了，所以神秘局最开始没有觉察到这些。

只不过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如果张柠没记错的话，这件事似乎就是和方师道有关。

因为时代久远，张柠自己的记忆都出现了偏差，如果不是现在听丁山说起这些，恐怕她也不会想到这件事。

那当年下手的就是这位？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有点不大妙啊！

张柠内心生出几分恐惧。

丁山没看到张柠表情还在自顾自说着：“方师道秘传太过邪门，非是无二心性之辈不能修持，我这辈子算是放弃了，只想着将这一身神通秘术全都带进棺材里，不再收徒！”

“可丁海却始终不认同，他这些年缩影藏行，始终都在刻意躲避我，不与我见面，我虽然能找到他，却也圈互动他放弃。”

“于是这些年我们俩就这么纠缠着，不过他新收的徒弟，都被我给处置了，总算没有给常人带来太多祸端。”

丁山喋喋不休讲了一通，回头见几人都是一脸木然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

“呵呵，好像有点偏题了！”

“不过我说这么多也是有用意的，我觉得这些话足以证明和我丁海是不同的。”

姜祁不置可否，始终没有表态。

如果真像丁山所说，那他的确有大善心，可不知为何听多了姜祁却感觉眼前之人又像是个偏执疯子。

人心人性向来如此，骤然获得强大力量，谁也难免迷失，别说是方师道这等有捷径可走的外道，就是似龙虎山这等名门大派，平日里教徒已经是慎之又慎，选之又选。

普通弟子拜山，先要诵经洒扫三年，此后入职内殿，清理香烛神像又是三年，如此磋磨六年，得传法长老见其心性才会被授以神通。

便是如此培养出的弟子都会有败类产生，更何况上来便有捷径可走的方术，百十人中能有一人做到不杀生害命那已经算是良善了。

结果到丁山这里通通铲平，实在是有些不教而诛的感觉。

“接下来说正事儿！”

很突兀的，丁山像是换了一个人，连说话语速都便快了几分。

“鸠老大概是一年前找上我的，他不知道从哪里知晓我这些年一直在找西王宝藏，于是对外放出话去说手里有关西王宝藏的线索。”

姜祁：“……”

突然间混乱的语序代词让姜祁也是一头雾水。

这是闹哪样？

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

就在几人面面相觑的时候，眼前丁山却不紧不慢从身后掏出一条舌头，那舌头被黄符包裹，只露出一点舌尖，却在轻微跳动着。

众人再看向丁山，才发现他嘴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小核桃被他压在舌头下，声音却是从腹中传出。

“这是代舌腹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