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怒之下,甚至一脚把宴霄踹翻了,她练过散打,和宴霄缠打起来,他后来甚至没在她身上沾到便宜!
但他扯她肩带、还扯她纱笼的裙摆!
安十月越想越气,沾着沙子的脚丫扭住宴霄的虎腰狠狠掐了一记。
“安十月,你胆肥了啊?”
宴霄路上没报复,但不代表他一直都温顺,比如此刻,她被他推进浴室,狭小的洗浴室里连灯都未开,就着窗外的月光和篝火,他漆黑如深夜的眼眸锁定她的举动,如一匹暗夜里蛰伏的狼。
“洗。”
宴霄吐出这个字眼的时候有多漫不经心,她看向他的眼神就有多愤恨。
蓬蓬头就被宴霄拿在手里,安十月要是想洗,就要绕到他身边……
而在此之前,她要先脱光!
虽然房间里的光稀稀落落,但安十月还是觉得被他看光了一般。
“你出去。”
黑暗里,没有宴霄的回应,却响起他的一阵低笑声。
“你那干瘪的身材,我宴公子,还没那种特殊的癖好。”
他毫不留神的讥讽,让安十月一阵热血上头,纱笼褪去,只留里面罩住峦峰的吊带。
她踮起脚尖,包裹住宴霄的手掌,两人黑暗中交颈,短暂的呼吸相闻,却让宴霄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