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扎维合后方窜出了一匹高大的纯黑色宝马,马背上坐着一个上身赤裸着穿毛皮马甲,皮肤小麦色的巨汉。一身劲爆的肌肉,一看就是一个力大无穷之人。别的匈奴骑兵手上拿的都是马刀和长戟、长枪之类的武器。
而这个叫呼延豹的巨汉,手上尽然握着一柄巨大的铁锤,这铁锤至少有三百来斤的重量,对常人来说别说举起,就是两个人抬也不一定抬的起来。可在呼延豹的手里,轻松的一只手就能抡起,可见他臂力的强劲。
而且他坐下的宝马也是匈奴的优良品种,呼延豹加上铁锤的重量就不下五百斤。可这宝马跑动起来还是十分的迅猛,完没有一点压力。
呼延豹一个人带头冲在了匈奴骑兵队伍的最前方,一路狂奔,眼看坐下战马就要撞上那削尖的巨木栅栏上,血溅当场了。
那呼延豹脸色狰狞地大喊一声,右手挥舞着那三百多斤的巨锤往前脱手甩出,巨木栅栏就像一片片豆腐一般,被呼延豹甩出的巨锤砸得稀巴烂,完没有任何的防御作用。
最要命的是呼延豹的巨锤锤柄上还连接着一根手臂一样粗的铁链,他手腕一抖,原本已经落在地上的巨锤,瞬间又被铁链拉起,快速回到了呼延豹的手中,再次被甩出。
这样来回几下,吉祥几个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巨木栅栏,直接摧枯拉朽般的被呼延豹给砸毁,目瞪口呆的吉星村村民们,完暴露在了匈奴骑兵的面前。
“弟兄们,冲进去抢物资,抢美女咯!”在扎维合的一声令下,匈奴骑兵朝着被呼延豹砸开的防御工事,直接驾马冲进了吉星村。那些在防御栅栏后方的吉星村村民们,瞬间就被匈奴铁骑撞飞,一个个惨叫着摔倒在村子的两旁。
吉祥脸色无比的凝重,握着长枪的手,不自觉的剧烈颤抖起来。他大喊着冲向已经突破防御栅栏的匈奴骑兵,长枪笔直地刺向骑兵的面门。那骑兵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脸上带着一丝嘲笑,右手抡起手中的长马刀,手臂发力,一刀就把吉祥的长枪给劈开。
然后紧接着,利用撞击吉祥手中长枪的后挫力,抡圆了又一刀砍向吉祥的脑袋。马刀的速度明显比之前那刀还要快,眼看就要把吉祥的脑袋一劈两半。吉祥双眼一闭,低头躬身,贴着地面一个侧翻滚,勉强的躲过那匈奴骑兵凶狠、快速的一刀,然后提起长枪刺入马腹。吉祥毕竟从小就跟随父亲学习一些拳脚功夫,身体的本能,让他在生死关键时刻躲过了致命的一击,而且还有意识的立刻进行了有效的反击。
战马吃痛,直接高高跃起前蹄,把身上的匈奴骑兵给摔下马背。那骑兵刚想支撑着起来,一柄冰冷的长枪,已经悄无声息地刺入了他的脑袋。吉祥微微颤抖的紧握着长枪,一脸冷漠的看着死不瞑目的匈奴骑兵。抽回了沾满鲜血和脑浆的长枪,毫不犹豫的朝着另一匹战马跑去。
虽然吉祥艰难的杀了一个匈奴骑兵,不过村里村民的对战能力实在是太弱了,没有几人能有吉祥如此的本领。大多数男性都只能靠着北方人强壮的身体,硬扛匈奴骑兵的攻击。
可惜实力差距太大,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村里的四十几个男子已经战死了一半多,只有十几个人还在苦苦支撑着,而且手中的自制兵器也多有破损不堪,断的断,裂的裂,根本无法和匈奴骑兵的武器相提并论。
反观匈奴骑兵,只死了两三个人,这两三个人还都是被吉祥给杀死的。
吉祥看着完一边倒的战况,心里悲愤交加。他知道,这次星吉村完了。看着远方抱着女儿的妻子吉娜,他露出了悲壮的笑容,再见了,我最爱的妻子,再见了,我最爱的孩子!
他大吼一声,握着已经被鲜血浸湿,枪头崩裂的长枪,冲向了那个还在不断用巨锤猛砸自己村民兄弟的巨型大汉。
长枪在他的手中,抖出了漂亮了枪花,把呼延豹的上半身完包裹起来。呼延豹丝毫没有把吉祥当回事,抡起手中的巨锤,就砸进了看似漂亮的枪花中。瞬间所有枪花直接消失,一截被砸断的枪头在空中旋转,朝着吉祥的脸上飞速袭来。在绝对力量面前,再优美的招式都变得毫无意义。